“你不是在医院吗?是爷爷出什么事了?”余深惊问着,转身正准备去叫醒顾铭昊的时候,顾延宗立马叫住了她。
“不是,爷爷他没事。”顾延宗眉头紧锁,他在琢磨要怎么开口才能让余深不会记恨他。
可他明白一个道理,没有一个女人会大度到毫不计较的程度,他让余深这么痛苦,真相一旦道出来,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
“爸,如果你睡不着的话,我房内有安眠药,吃一粒的话,会一觉睡到明天天亮的,如果你要的话,我去拿给你。”余深试探性地问着。
毕竟靠药物来稳固睡眠是不靠谱的,她就是不知道顾延宗突然回到顾家,这么晚了把她吵醒究竟是什么事?
“算了,你去睡吧!等有机会,我再跟你说。”顾延宗落寞地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
余深不解地看着顾延宗,他刚刚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到底是什么难言之瘾,难不成是关于孩子的事?
余深震了一下,想要跟上去问个明白,可是顾延宗已经将房门关上了。余深不好敲开顾延宗的房门,重新回到房里。
当她把门关上后,一转身便看到顾铭昊昏昏沉沉地坐在床上,惺忪地眯着眼看着余深,问道:“三更半夜的,你梦游呢?”
“吵到你了?”余深轻声地问着,继而又低声说道:“你爸刚刚过来敲门了,然后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开了,我想,他是不是想跟我说孩子的事。”
“想太多了。”顾铭昊一听到余深谈到孩子,立马惊醒了。
“如果不是关于孩子的事,那爸怎么会主动来找我,还特地从医院回来,这么着急地找我?他完全可以等明天,而不是现在。”余深仔细地分析着。
刚刚顾延宗那矛盾而悲凉的表情,明明就是因为他内疚,余深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太后知后觉,刚刚她就应该顺着话题谈到孩子的事,或许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哎哟……”顾铭昊突然难受地捂着自己的腰,望着余深说道:“帮我揉一下腰,有点疼。”
“腰疼?”余深狐疑地望着顾铭昊,然后慢慢地爬上床,她摁了摁顾铭昊的腰部,轻轻地按压了一下,问道:“这里疼?”
“是,用力一点。”顾铭昊浅声吩咐着。
余深稍一用力,顾铭昊立马痒得左扭右扭的,根本就摁不好,她沉声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那么怕痒,再这样,你就趴着,我才能按。”
“那我趴着好了。”话落,顾铭昊立马趴了下去,余深直接坐在他的腰部上,双手用力地摁在他腰的双侧。
“这个力道可以吗?”余深试探性地问着。
顾铭昊闭着眼,慵懒地点头,回答道:“舒服多了。”
“为什么你会腰疼?”余深怀疑地看着顾铭昊,“男人一般腰疼就是坏事干多了。我怀孕期间,你好像并没有做过什么运动吧?”
“没有。”顾铭昊估计是想睡了,没听清楚余深刚刚说的这些话言外之意什么。
“那就奇怪了,没有纵欲,怎么会肾亏?”余深诧异地问完之后,顾铭昊瞬间瞪了双眼。
“肾亏?”他难以置信地附和了一下,全身动弹了起来,硬生生把余深从他身上给赶了下去,他立马坐了起来,紧紧地瞪着余深,说道:“你可以说男人什么都不是,但你不能说你男人肾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