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看他这般猴急的模样,讽刺地笑了起来,“怎么了,你带女人在我床上乱搞,我都没你这么气急败坏的,你听到我找男人,就这么激动?”
“姓余的,你要敢给我戴绿帽子,我整死你,信不信?”袁富贵一脸的肥肉,生起气来一抖一抖的,活脱脱一副恶心的嘴脸。
“现在急了?”余深冷讽地笑了起来,“袁富贵,你就是一头发情的畜牲,刚刚那个女人是不是很紧啊,搞得你很舒服吧?”
“她比你骚。”袁富贵满意地淫笑着,“起码在床上,她的技术比你好,把老子伺候舒服了。”
“你就是一个浑蛋。”余然冲着袁富贵厉声吼着,“我告诉你,你怎么对我,我也会怎么对你。”
袁富贵向来就大男子主义习惯了,加上余然进门之后什么事都没做,让她找余深签个合同都签不来。
现在听到她说要找其他男人给他戴绿帽子的时候,整个人气得从床上,不顾一切地弹跳了起来,上前就扯住了余然的长发,用力一拽,直接将她扯到床上,然后沉沉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
袁富贵右手用力地掐住了余然的脖子,骑着她,沙哑的声音重重地吼道:“说,你敢不敢找男人?”
“袁富贵,有本事掐死我。”余然倔强进瞪着他,眼中的泪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将整个眼眶弄湿润着。
袁富贵哪里能容许余然一再地挑衅他的威信,他二话不说,直接重重地甩给余然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男人的手掌在愤怒的情况下,扇下去无疑是重重地一击,余然被扇得视线间歇性暗了几秒才恢复光明。
“还嘴硬不说,对吗?”袁富贵二话没说,低头就吻住了余然。他满嘴的烟味加上身上的汗臭味,让余然恶心地想吐。
她恶心眼前这个男人,刚从另一个女人身上离开,转眼就能朝另一个女人身体进去。而她却挣脱不开,眼眶内那屈辱的泪水不断地翻涌着。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今晚吃了什么兴奋剂,他折磨了她两次之后,疲惫地睡在了她的身旁。
没多久,便开始打起了呼噜。余然默默地坐了起来,身上包裹着被子,那双怨恨的眼神含着一杀冷冽的目光,她恨不得将袁富贵千刀万剐了不可。
但是她明白一个道理,为了这样的男人把自己的后半生葬送在监狱里,太不值得了。
余然从床上下来,慢慢地走向浴室,她用滚热的水冲洗着身子,一遍又一遍,就算这样,她总感觉自己的身子脏,脏到恨不得能脱掉一层皮为止。
水不断地从她的头上缓缓流下,夹杂在热水的滴答声中,还有余然那低低的哽咽声。
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袁富贵竟然命人把她锁在房间内,还把她的手机给没收了,很简单,他想耗死余然。
折磨一个女人,看到女人在他身下讨饶,痛苦哀求的模样是他的乐趣。
余然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娶两任老婆,然后两任老婆宁愿净身离开,只是为了远离这样一个变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