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国,人要脸,树要皮,你怎么就没脸呢?”余深冷讽着,“我今天回来,就是想让你把之前借顾铭昊的钱还给他。”
“还他?”余建国震惊着,“我好好一个女儿被他利用,现在成为过街老鼠,我没让他赔,已经算很好了,他还想要钱,想得美。”
“我愿意的。”余深郑重地说着,“余然已经嫁给富春居的老板,你自己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不用我多说。你可以去找袁富贵拿钱,不用在我这一颗树上吊死。”
“余深,我养你们两个这么大,要这么一点钱怎么了?”余建国冷声教训着不识趣地余深,“你没想着怎么报答我的养育之恩,一点钱天天在计较着。”
“一点钱?”余深难以置信地看着余建国,“三千万,有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些钱,你竟然敢说一点钱?”
“那又怎么样,那些钱都不够我还别人的,让你多要一点又怎么了?别忘了,我是你老子,一辈子都是你老子。”余建国再一次用他的身份来压迫余深。
余深冷漠地看着余建国,她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今天幸好有木木收留,如果没有,回到余家,估计现在已经被气到送去急救了。
“我真替你悲哀。”余深讽刺地看着余建国,“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话落,余深转身正准备离开,余建国上前拉住了她,厉声骂道:“你是傻了吗?余深呀,你现在不狠狠地敲顾铭昊一笔,然后离开他,以后就没有那种机会了。”
余深看着余建国浅笑着,心寒地说道:“他是我爱的人,我不可能去伤害他。”
话落,余深用力地甩开余建国的手,一个人静静地走了余家。
她漫步在福城的路上,凉风吹过,瞬间凌乱了她的秀发,她路过一家美发店,看着外面那旋转的灯柱,她思了半天,推开了美发店的玻璃门。
她没有洗头,只是让理发师帮她把头发剪短,弄了一个短发,瞬间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当她回到木木的公寓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钥匙,只能在小区那边等着她回来。
福城的夜很冷,余深只有不断地在小区内来回走着才能不让自己被冻感冒。李木木跟杨楠去外面约会将近八点才回来。
当木木看到余深将头发剪短时,她表现得很震惊。
“余深,你干嘛把头发剪了?”木木不解地上前,摸着她空荡荡的后背,惋惜地说着。
“懒得打理。”余深实话实说。
“剪了之后像个初中生似的,看起来像没成年就怀孕的感觉。”木木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余深的小脸被短发半遮半掩,显示更加娇小了。
一旁的杨楠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温柔地向上扬着。
“回家吧,你们俩下次约会的话,钥匙留一根给我。”余深抱怨着。
“你一个孕妇跑出来干嘛,家里又没少你吃的。”李木木不解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