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昊是属于那个女人的，所以这就是完美中的残缺。余深明白，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所以她不会去争。

她是律师，必须要有职业道德，跟顾铭昊不能假戏真做。

“木木，如果你的男朋友有一个非常爱的初恋，他一直忘不了，你会不会介意？”余深没地方倾诉，只能用打假设性地问题来问李木木。

木木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个问题，我恐怕回答不了你，我自己还没谈过恋爱，这种假设不成立。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介意。”

“为什么？”余深追问着。

“我希望我以后的那个他，只能爱我一个人。我可以清清白白的给他，也希望他能清清白白的给我。”李木木的单纯让余深有点心疼。

学历那么高，感情阅历却这么少。

“有几个男人会清清白白呢？”余深讽刺地笑了笑，大部分男人都是冲动的，谈个恋爱怎么可能是牵牵小手，亲亲嘴，能上床的绝不会盖着被子纯聊天。

“余深，我知道男人没几个清白的，所以我才会被剩下来呀？”李木木自嘲地笑了起来，“我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余深重重地点点头，打趣地回答道：“你的要求的确好高。估计四条腿的男人都比清清白白的男人好找。”

“四条腿的男人，你倒是找一个给我看看呀？”李木木被余深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余深也附和着笑了起来，她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比喻好夸张。

蓦地，木木的笑声停了下来，她好奇地看着余深，问道：“对了，你的顾总是不是清清白白给你的？”

余深被李木木这么一问，顿时脸红了起来。

她唯一一次主动，就是在帝豪酒店的房间里直接上了顾铭昊，二人彼此的缠绵好像是水到渠成的那种自然，虽然事后全身酸痛，可那也只是非常短暂的。

对于夫妻之间的那种事，余深只能说，单单一次，经验不足，忘了那其中是什么感觉了。

“脸红什么，我就想问，你家顾总在床上的时间长不长？”李木木的问题让余深顿感震惊。

“木木呀，你果然很骚呀，我单身的时候，可不敢光明正大问已婚妇女这种问题。”余深这才发现自己骨子里原来是保守的。

这种露骨的话题，她是敢想而不敢问的，没像木木这样直接问出口。

“这有什么，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呀。”李木木坦言着，“并不是我不懂，而是因为我太懂，所以剩下了。”

“你的意思是单身的人都是因为太懂那种事？”余深浅笑，绯红的脸夹轻扬着那一抹迷人的笑容，如沐春风般温暖。

李木木微眯着眼，眉毛挑了两下，“余深，变坏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