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离开了。”余深指着自己的办公室门,低沉地说着。这辈子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冤枉。
余建国找他,就是想让他注资,所以他千方百计逮住那晚的事情去跟顾铭昊谈判,这一切都跟她余深无关。
她从一开始就说了,别给余建国一分钱。现在顾铭昊重提此事想干嘛,羞辱她吗?
“你想毁约?”顾铭昊淡定地看着余深,平时处事镇定自若的她,竟然也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候,他倒是好奇得很。
“我没说会毁约,我知道毁约要承担什么责任,放心,该我做的,我会做。但是见家长这种事,我不会去。因为合同里只规定跟你办一场婚礼,没说要我全力配合你演戏。”
余深生硬地扬起一个标准的官方笑容,跟一个律师谈毁约的事。
“伶牙俐齿。”顾铭昊沉声应了一句,“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我现在不逼你帮我,等一下又被某人说成心机深重,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余深嘴角勾起了一个迷人的弧线。
“是吗?”顾铭昊从沙发站起,缓缓地朝余深走了过来。
余深心虚得迎着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移了移身子,这个顾铭昊的气场真得太强大了,还有他那张俊逸的脸庞,深邃的双眸盯得她有点不自在。
没想到顾铭昊修长的手臂一伸,将她锁在沙发那有限的范围内,余深莫名的呼吸加重,紧张地用双手顶着他那结实的胸口。
“别靠得这么近。”余深慌乱着,有点沙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