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到现在,还没跟几个人道过歉,喃喃道:“我是个怂缺。”
【姚姚真的好温柔】
【姚希成:给你的忠告】
【章云飞道歉有用吗?骂的那么难听,以为道歉就能原谅吗?】
【这里还有很多黑子都骂过牧牧呢?怎么说?】
【我……我也骂过,但我们现在已经组建自卫军了!以后谁骂牧牧!我们就帮忙怼到他哭爹喊娘!】
【如果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和解,凭什么道歉就得原谅,可去他nnd吧!】
牧轻尘当然不会放过章云飞,原主被谩骂到心脏快窒息的场景,他可历历在目,骨血里的恨意当然不会因为换了个灵魂便消失。
人要学会给自己的过错买单。
他若是宽容他人,那何人宽容原主?
是夜
夜深人静之时,白桉柠好像听见有女子在啼哭哀嚎,又仿佛有人在他的耳边吹着凉气,他猛地睁开眼,却看到自己身体上方有一白衣长发,皮肤煞白且涂着红唇的女人,她张开血盆大口,在他彻底清醒的一瞬间,就要咬下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有,有鬼!郑…”
他缩着一团抱着头不停地喊道,“别吃我,别吃我……!”人已经被吓得下半身湿热,帐篷里的空气瞬间充满了尿骚味。
郑之文被这一声惊叫声吵醒,烦躁地颦眉,转身看这个白桉柠又干嘛,可手却好像碰到了湿湿的东西,他抬手到鼻间闻了一下。
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后,大声地咒骂了一句:“艹,白桉柠你踏马有病啊!敢尿床在老子的帐篷里!妈的,尿床还上节目!回去包你的纸尿片吧!草拟妈的……”
郑之文平时是非常注意形象的,几乎不直接说脏话,但今晚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由于声音太大,隔壁帐篷的章云飞他们也被惊醒了,出来看到暗淡的月光下,即将七窍生烟的郑之文站在帐篷外,像是暴躁到了极点。
章云飞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了?大晚上不睡觉?搁这儿说唱呢?”
郑之文被章云飞习惯性的讽刺了一下后,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唱你姥姥个腿!你自己去看!”
“有蛇啊?那谁呢?”
“别他妈的废话了!你自己看!”郑之文恨不得将章云飞整个人踢进去,让他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