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史书记载，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素女跟随人皇一同进入了天墓，一种说法是素女殉情而死。”楚千秋翻看了两遍秘籍，就掌握了《玉女心经》的精髓，对于上古的素女不由得多出了一分好奇。

花茹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连《玉女心经》都交了出来，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回王爷的话，素女是融合衰世死的。”

“按照花家的族谱记载，人皇通过融合部分的衰世，认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承担整个衰世的力量。”

“人皇有后宫三千，完全可以消化衰世的力量。”

“但人皇低估了衰世的力量了，无法消化那么多的能量。”

“后来素女为人皇取走衰世，不久便一命呜呼。”

“也是在那天以后，人皇下定决心进入天墓。”

“素女在临终前留下了一句话。”

“人若无情，方可掌控衰世，人若无情，为何要掌控衰世？”

花茹夫人说出了一段历史的辛秘，并不是素女殉情人皇，而是反了过来，人皇本来还有很长的寿命，但衰世处理上的失败，导致素女的陨落。

所以他才提早进入了天墓，找到真正解决衰世的办法。

“原来如此，这段历史比我想象的更加残酷。”

楚千秋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拥有不朽之体，不怕五衰之气的侵蚀，但吸收太多负面的情绪，一样会受到衰世的影响，逐渐变成非人。

正如素女临终前所说的，一个人只有真正无情的状态下，他才不怕衰世的情绪注入。

比如楚千秋选择太上忘情的道路，把自己变成不受任何情感影响的，那就可以源源不断的吸收五衰之气，镇压衰世了。

问题在于，如果你真的太上忘情，那你为什么要去搭理衰世呢？

人皇与素女，当初就是走到这个死胡同里面，最终在探索天墓路途上，从此一去不返。

【怪不得道祟会同意与我融合。】

【如果我吸收五衰之气，最终就会变成它的模样。】

【谁胜谁负，有什么关系？】

【就算它被我消灭了，只要我不断的吸收这些情感，最终就会变成它的样子。】

【它想通过精神污染的，持续性地改造我。】

【而佛魔则是通过了另外一种手段，克服了五衰之气的精神污染。】

【那就是大爱无我，它用对人类无限的爱，去包容一切情感发作。】

楚千秋得到了素女的遗言，结合自身的体验，总算是明白了佛魔与道祟的运行机制。

【我现在拥有不朽的力量，不知能不能把它们融合，而没有副作用呢？】

【得找个机会，做个实验。】

楚千秋不打算冒险，反正他还有时间慢慢研究，便笑着对两位夫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