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思夜想，加上家族内部出了事情，于是就白了头。”

“珂玥，看你的样子过得很好，为父也就放心了。”

王吉一边示弱，一边看着自己的女儿，关心说道。

“谢谢父亲大人关心。”

“夫君人很好。”

王珂玥不咸不淡地回复道。

因为嫁妆给得不够多，让她觉得自己在楚家的地位得不到提升，因此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王大人，这一切是跟《浩然之气》有关吗？”

楚千秋大概能猜出王家老祖宗们的态度变化。

“是。”

王吉点了点头，补充说道：

“王家失去宰相之位，王某启禀了老祖宗并承担了相应的责任。”

“一开始老祖宗认为并不是王爷的能力，而是王某没有跟学院打好关系，所以归咎于此，不愿意拿出《浩然之气》。”

“实在是鼠目寸光。”

王吉说到这里，也流露出了几分不满。

他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认为自己是一时人物，哪怕是牛僧宰相，他也认为不过是依靠摩诃寺的人物而已，跟自己没法比。

因此老祖宗不同意他的观点，反而把他卸下了家主之位，让他认为是重大损失。

“然后呢。”

楚千秋有点奇怪地问道，如果是上京一役，王家的老祖宗看不清虚实，那还可以理解，那时候的楚千秋只能依靠燃烧神兽血脉，才能对抗武相巅峰。

可是后来自己在风州，在雨州，在涡流岛打了三场战役，各大势力灰飞烟灭，他们竟然还没有醒悟过来。

“风州一事后，老祖宗其实后悔了，但是拉不下脸来，所以先送了一部分嫁妆过去。”

“但是……”

王吉大人的眼光看向了自己的女儿。

“妾身驳回了老祖宗的嫁妆，并斥责了对方一番。”

“夫君，你不会怪妾身吧。”

王珂玥眨着眼睛，露出无辜的表情。

“下次记得说一声，夫君跟你一起斥责。”

楚千秋捏了捏脸。

他大概明白过来了，王珂玥是想私底下解决，还是顾念着王家的面子，让王家的老祖宗认清虚实。

没想到老祖宗觉得自己的面子被冒犯了，双方来回几次谈判，直接就僵持住了。本来这些谈判，谈几个月也很正常，谁料楚千秋的进展快得飞起，王家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谈判了。

“涡流岛一战后，老祖宗本来是想亲自前往，把《浩然之气》作为嫁妆。”

“结果至善学院的太上长老魏玄龄拜访，老祖宗擅长望气之术，认为徐世子贵不可言，又改了主意。”

王吉大人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如实告来，这才让楚千秋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还真是有够愚蠢的。

“你是说王家的老祖宗擅长望气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