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渴望至此……
顾夜呼吸微促,将顾妡从肩膀放出,心情复杂地看着她。
顾妡鼓起勇气抬头回视顾夜。
两人四目相对,就连周遭的空气里,都流转着躁动的欲望。
短暂对视后,顾妡重新趴回顾夜的心口,哭腔更重了:“大哥……”
真的好难受。
尤其是,腿心那感觉得到却又得不到的触碰,折磨得她快崩溃了。
腿心里好痒,好想被他摸一摸。
听着她的哭腔,无数次在脑海中对抗的声音全面被另一个声音压下,那声音对顾夜说:只是摸一下而已,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要不越了那道雷池就没问题。
他还说:顾夜,你摸呀,你快摸呀。你想要摸,她想要被摸,你们是双向的。
那声音像恶魔,以摧枯拉朽的速度将他二十七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毁得干干净净。
顾夜一把将顾妡抱紧,腿心的那只手毫无保留地落至她的私处,大手将湿透的蜜穴整个包裹,隔着内裤轻重不一的磨,上下来回地揉,指腹时不时抵住娇嫩的阴蒂,忽轻忽重地按。
他的手每在她蜜穴上停留一秒,他的呼吸便急促一分。
她的内裤那么的湿那么的薄,根本搁不住湿黏的娇嫩触感,他清晰地摸到她没有长阴毛,光滑水润……
顾妡爽得目光迷离秀眉紧蹙,稀碎的嘤咛声失控溢出:“嗯……”
这是……
什么样的感觉?
胀得要命,痒得要死,可偏偏又舒服得要死。
从未感受过的美妙快感,在他手指的力道下激荡而来,透过穴缝涌向少女从未湿人的阴道深处,整个阴道内全都变得酥痒不堪。
蜜穴在收缩,阴蒂在肿胀,淫水顺着穴缝汩汩地淌,头皮麻至尾椎骨,全身鸡皮疙瘩根根倒竖竖。
短短片刻,顾妡便觉得阴蒂处有强烈的饱胀感袭来,尿液快到不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便喷涌而出,喷湿内裤,喷湿顾夜的大手,顺着大腿淋漓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她居然尿了……
同样没有经验的顾夜瞳孔缩放,再度将顾妡放出胸口,难以置信地俯视着她,男人的呼吸急促不堪。
明明是尿,可重度洁癖症患者的心理上却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感觉到从未感受过的刺激。
脑海里突然冒出更罪恶的念头:扒开她的内裤,伸进她里面继续摸,看看她会不会再次尿出来。
念头刚起又迅速压下,狠狠地骂自己:顾夜,你真是疯了。
她是你的血脉至亲,摸她下面已是不妥,若脱了她的内裤继续摸,与禽兽何异?
可是可是……
隔着内裤摸,和脱掉内裤摸,真的有区别吗?
顾妡爽得目光迷离,身上汗毛根根倒立,腰部以下的部位全是抽动不止的快感,爽得两腿脱力,只能攀紧顾夜的腰借力站着。
虽然很爽,但她也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大哥摸尿了,羞得脸颊通红,不敢看他。
脸重新埋回他的肩膀,继续哼唧:“大哥……”
还想要。
虽然羞耻,但是好爽好舒服。
她这样埋他的胸口,视线刚好能看到他的跨部,那小帐篷快将他的裤子顶爆了。
贪心不足的顾妡强忍羞怯,小心翼翼地挪动小手,朝着顾夜的皮带而去。
顾夜正沉沦在要不要脱她内裤的挣扎中,忽然感觉皮带暗扣处一阵紧锁,他急忙松开顾妡,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在解他皮带。
她是疯了吗?
她知道解他皮带意味着什么吗?
顾妡没想解顾夜的皮带,她只是想学他那样,手伸进裤子里摸一摸他的生殖器,没想到顾夜反应这么激烈。
她吓得心脏怦怦乱跳,细若蚊声地解释:“大哥,我……”
“别说话。”
顾夜又一次制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