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冰冷的掠过惠嫔面上,面含担忧的对德珍道:“德妹妹,本宫虽没有生养过,却知月子里养身不当,以后必是要落下就疾,有什么话先起来说。”说时,已命了身边的宛如去扶德珍起身,又另有小太监端了椅子过去。
德珍拂开宛如的搀扶,仰头看着离京快两月的玄烨,面色平静道:“臣妾对四格格确实心有愧疚,还请皇上听臣妾陈述,并降罪臣妾。”
玄烨印象中德珍一贯知书达礼,几乎从未见过这样执着的一面,不觉微微一诧,道:“好,你说吧。”
德珍心中已有腹稿,从方才惠嫔的冷讽中,便知她三日前来西院的事定已被盘查了清楚,那么她现在只有将当日发生的事一一道出。如此心念已定,德珍事无巨细的娓娓道出那日的事。
一袭话毕,德珍不禁面露愧色:“臣妾当日为了不多惹是非,甚至没去责骂那乳母一句,还为眼不见心不烦,给了赏银打发了那乳母,只为能诓慰哭泣的四格格。现在想想,若臣妾当时斥责那乳母几句,或是将那乳母的行径说给张贵人,也许四格格也不会受近日的罪。”说着磕头而下:“臣妾只顾明哲保身之举,实属不该,还请皇上降罪臣妾。”
说完,德珍就伏在那里,屋里的地炕烧得极暖,她身上落得积雪化开了,雪水透过氅衣渐渐的渗进去,也在她跪着的地方化了一滩。
玄烨目光停德珍瑟瑟发抖的双肩,想到她才为自己诞下一个麟儿,不觉语气温缓道:“就像佟贵妃说得,你还在月子中,就这样冒然下床,只怕以后要落病的。现在你该说的也说了,起来吧。”
梁九功最是左右逢源,一听玄烨话中的关切,估摸着心下已是有了偏颇,忙躬着身子上前帮扶德珍:“德小主,奴才扶您这边坐。”
德珍吁了口气,携着秋林的搀扶,在厅旁的椅子坐下。
见玄烨待德珍如此态度,众妃心中不由感慨,即使有谋害皇女的嫌疑,但到底是生了皇子的,这便是不同于一般的嫔妃。
佟贵妃转头看向玄烨,道:“先前仅觉那乳母没有谋害四格格的胆子,便测查有谁接触过乳母,这才因为德贵人给了那乳母赏钱,怀疑到她身上。现在听德贵人这样说,臣妾再一想,看来方才真是误会德贵人了。”
德珍听得心口一松,顿时犹感一阵庆幸,看来是因给赏钱才怀疑她,幸亏她及时赶来了解释一番。如此心安之于,不免又心生疑惑:小许子不在这里,他人到底在哪?还有四格格现在究竟如何?
刚一想到四格格,只见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的跑进大厅,咚一下跪在地上,颤声道:“回皇上……四格格……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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