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要发生很羞耻很不好的事,但无法抵抗,抖着声音,微弱地问:“你在做什么?”
他说:“教你师父想教却不敢教,还不准别人教的事。”
我还是不懂。
他解释:“是男女之事。”
我如雷轰顶,恍然大悟。
这事我懂,就是给对方生孩子,可我宁死也不要给恶魔生孩子!于是连撕带咬,拼命地抵抗,直到对方再次威胁要干掉我徒弟,才老实下来。
宵朗玩得甚无趣味,他不高兴地问:“你真那么讨厌我?”
“是。”我牙齿打颤,诚实回答。
“我却很喜欢你,不太希望看见你这个模样,”宵朗思索许久,在空中弹了弹指,忽而在我肩上咬了一口,坏笑道,“不如……我也和你打一个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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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裸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胸前,手指在锁骨处轻轻划着圈,呼吸急促,心跳却平静,仿佛漫不经心便想决定我的命运。
赌博是不好的,我很讨厌,而且宵朗以善谋出名,从不打没把握的战。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会极危险。
可是,我如今法力尽散,屈居人下,就如被猫捏在爪子里的老鼠,任凭处置,实在没有反驳的能力。
已经站在悬崖的边缘,不论是拒绝还是答应,环境还会更恶劣吗?
宵朗看出我的迟疑,抛来更大的诱惑:“如果你赢了,我不再纠缠你,还将你师父还给你,如何?”
虽知魔不可信,这瞬间,我还是心动了:“真的?”
宵朗按住我肩膀的手忽然紧了一下,似有怒气,却转瞬消失不见。他笑道:“如果输了,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只要披上嫁衣,心甘情愿嫁给我做新娘子就好。”
我觉得给他做媳妇比给他生孩子更可怕,想也不想,一口否决:“师父说,嫁衣要为自己喜欢的人穿。虽然你喜欢我,我却一点也不喜欢你,而且仙魔殊途,我们是万万不能成亲的。”
“你师父尽会胡说,怪不得把你教成书呆子,”宵朗不屑地辩道:“若天下男女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盲婚哑嫁,你师父早把你输给我,哪来的自己做主?而且你改了天机,回天界要被烈火焚身,倒不如跟我去魔界逍遥快活,而且……”他说到此处,略微顿了顿,柔声道,“女人心易变,日久天长,你怎知不会爱上我?”
“不会的,大家都说我是石头变的,脑子里也是石头。”我回答得很肯定。
宵朗闷笑起来,撑不住时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含着模糊说:“你还是那么有趣。”
买东西可以讨价还价,和恶魔打赌自然也可以,我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改赌别的?我赢了,你将师父还我,我输了,我便将自己的命给你。”
宵朗拒绝,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只想要你的身子,要你的命做什么?要不你输了,我便要你师父和三个徒弟的命,再把你强抢回去做小妾吧?”
书里写,妻子是对家庭有责任和义务的角色,权力越多,责任越大,她要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