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的脚随着辛辰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忽然她皱起眉,手指狠狠扣着辛辰的肩膀,脚趾蜷缩起来,过了很久才从心醉神迷的感觉中脱身。她已经那啥了,只等辛辰那啥完后就可以结束了。
她盯着上方辛辰微微蹙眉的脸,她熟悉辛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知道他正是感觉好的时候,忽然间她生出了要报复他的心思。
“我明白那只狗为什么没有反应了,因为杀那户人家的凶手是他们的熟人。”
辛辰一开始没明白她在说什么,不由得分神想了一会儿,这一分神他就那啥了。
辛辰在这方面要求比较高,每次都是要尽兴才罢休,这次虎头蛇尾、不上不下的情|事让他相当不爽,他把辛月翻过去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你妹啊!”辛月被压着脸朝下捂着自己的屁股。
辛辰俯身咬着她后颈,阴森森道:“胆肥了,嗯?”
“滚蛋吧你,居然敢打我。”辛月在他身下拼命挣扎,“信不信我把嘲风叫出来分分钟灭了你。”
辛辰懒得和她在口头上争出个输赢,他捏着辛月脸颊,从她背后探身亲上去,提起她的腰,让她的身体弯成美妙的弧形,贴着他的胸膛。
他这次动了真格,亲吻如羽毛般落在她身上,语气却危险至极:“我要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代价。”
孙远交班回家的动作磨磨蹭蹭。今天女皇还是没有召见他。
前几天他的案子才说到一半,最关键的部分还没有讲,按照女皇的性格来说本该第二天就叫他继续讲剩下部分的,可是三四天了,英华殿里没有一点动静。
陛下是生病了吗?
但他在英华殿外没有见到太医进出,从英华殿里出来的宫女太监也都神色平常。他曾试图去结交英华殿里的太监,谁知那些人嘴特别严,只是看在他是女皇陛下面前红人的份上愿意跟他聊两句,对于殿内情况只字不提。
他回家后径直进了书房,从一本书里拿出他这几天写好的故事。他怕把案子交代不完整,有漏洞,每次都要想把案件过程仔细写下来、修改之后才能拿到陛下面前去讲给她听。今天该写到一个胭脂店老板娘被割喉的案子了。
他提笔边回忆边写,写到一半,发现这个案子有很多细节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没多想,收起东西骑马出府去找当时的仵作。
其实他也明白,一些细节是不必讲出来的,他说的越多越容易出错。但是,他话说得越多,在陛下身边的时间也就越长。
他不太清楚这样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悄无声息,等他发觉时已经变了。
宫中侍卫统领是他父亲逼着他去做的,开始他万般不情愿,只想继续办案查案。但现在,他却为自己查过的案子不够多,这个侍卫统领做不下去而烦恼。
辛月在座位上接连换了几个姿势还是觉得哪都不舒服,宫女进来禀报说:“孙统领到殿外了。”
辛月有气无力挥了一下手,“让他进来吧。”
孙远进来叩首道:“卑职拜见陛下。”
辛月颔首,“坐吧。”
“谢陛下赐座。”孙远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微微抬头看了眼上座的辛月,又很快收敛了眼神垂首道,“卑职就从上次断开的地方说起吗?”
辛月回忆了一下上次讲了什么,“你说,那户人家的邻居头天晚上没有听到狗叫,会不会是熟人作案?”
孙远缓缓道:“卑职也曾这样想过,还猜测是不是邻居撒谎说没听到声音,所以把那个村子里的人都查了一遍,结果死去的这一家人平日与人为善,没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