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辰沐浴完毕,枕在辛月腿上由辛月给他擦干头发,他面朝着辛月的肚子,用鼻子把她身上的衣服拨开,用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肚子。
辛月很痒,连忙推了一下他,“别闹。”
辛辰抱着她的腰,还是那样不轻不重地舔着她,不一会把她压倒在榻上。
辛月痒得只想打滚,却被他按着动不了,哀求的声音都在颤抖:“皇兄……别、别舔了,痒……”
辛辰慢悠悠的,舌尖绕着辛月的肚脐眼周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听着她的声音已然带了哭腔才停下来,像个巨型婴儿般把脸贴在她肚子上。
辛月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喘了好久才平静下来,“……你简直胡闹。”
辛辰却把脸对着她仰起来,又闭上眼睛,做出一个等待被亲吻的姿态。
“你真是……”
或许是辛辰这样跟辛臻有点像,让辛月有气也撒不出来,捧着他的脸贴上去。
刚才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也被她抛到了脑后。
辛臻搬出了英华殿,安城战事进展顺利,辛月彻底闲了下来,又变成以前的隐形女皇,有时间就会出宫转一圈。但辛辰不许她出京,不许她在宫外过夜,但他看得越紧,辛月越是会有反叛的情绪。
这天出宫在京城茶楼,辛月带出来的宫女为辛月请了一个唱小曲的,唱曲的姑娘看着才十六七的样子,为她伴奏的是她的爷爷。姑娘唱了一小会儿,辛月打了赏就让她走了,没想到,那姑娘和她爷爷走后不久,茶楼楼下忽然一片吵闹声,紧接着辛月包间的门被人一脚蹬开。
踹门的是官兵模样的几个人,一个还大声呵斥道:“刚才唱曲的,是你叫的?”
辛月的宫女在那些人刚进来时就挡在辛月身前,“大胆!你们是谁?”
这几个官兵的头也上了楼,一进门看见坐在宫女身后喝茶的辛月,他脸色立即变了,低声对他手下道:“快滚出去。”
待几个手下不明情况地退下,他才对着辛月跪下,“让陛下受惊了,卑职该死。”
辛月放下手里的茶杯,“你见过我?”
“陛下前年回京时,卑职就在城门口。”
“哦……你叫什么?”
“卑职姓孙名远。”孙远额头贴着地面,恭敬回道。
辛月默想了一下自己知道的姓孙的官员,结果没有印象,“你父亲是谁?”
“家父孙君如。”
辛月还是没有印象,不过听他口气,他应当是个官宦子弟。
“刚才出了什么事?”
“茶楼里唱曲的莺娘,她的爷爷一出茶楼就被打死了,问了莺娘,她说她和她爷爷在刚才唱曲的地方跟客人起了冲突,于是……”
辛月倍感意外,“出来听个曲也能背上黑锅,你把她叫来,让她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孙远抬起头,为难地看了她一眼,“陛下……陛下微服出宫,卑职以为此举不妥。陛下若信得过卑职就交由卑职处理,绝不会牵扯到陛下半点。”
跟辛月打交道的,大多是有了年龄的官员,她说了什么,不论对错,那些老油条绝不会当面反驳。初次遇到孙远这样的愣头青,感觉有点新鲜。
“那就交给你了。”
几个月后,辛月坐着步撵从辛臻读书的正阳宫回英华殿,半路遇到一队叩首避让的侍卫,辛月多看了一眼,叫停了步撵:“孙远?”
领头的侍卫膝行出列,“卑职孙远拜见陛下。”
“你怎么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