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升温了点,冬日暖阳,深夜微凉,风吹过树叶,湖边荡起波光粼粼的水纹。
东院的那边有个小庭院很适合边赏景吃饭,心情都好了不少。
温辞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坐在江聿风身边,忽而走神,等他走了之后,那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才能跟江聿风见面,这期间他们只能通过手机视频来解决思念。
晚上也不能跟江聿风睡觉,早上无法一睁眼就看到对方,江聿风在厨房做的新品,他也没法第一时间尝到,温辞这两天有在练习素描,苹果他还没画好,怎么就要走了呢,他们也还没一起去看过老太太呢……
之前不觉得,现在想起来,好多事情都没做完。
温辞托着自己的碗,一粒一粒的吃米饭,照他这种吃饭的速度,要吃到猴年马月,温辞想,如果他跟江聿风也能“猴年马月”的过下去就好了。
温辞怔怔的转过头看着江聿风,过了几秒,他说:“别给我夹菜了。”
江聿风:“嗯?”
“我怕之后不习惯。”
晚上吃饭心不在焉,温辞站起来时,隔着微绒的家居裤划到桌角边,可能是太锋利,神奇的划到温辞的腿侧,当时只有微微疼痛,现在一看,一条红肿的条痕,看着非常可怖,他连擦药都不敢,走路的步子斯文得能去参加选秀。
温辞极度怕疼,打个针能要了他的命,挨个草都能边哭边运动,因为他知道后面爽,可是打针不会爽的,只会让他的肿起来,变成一颗小淤青。
他洗澡的时候,温水从上往下流淌,拂过伤口的位置,都让他绷直着腿站半天才缓过神。
浴室的门被敲了下,想起门外江聿风闷闷的声音:“温辞,很疼的话,随便冲一下就可以,别搓,知道没。”
温辞愣了一下,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回应。
江聿风:“说话。”
“我快洗完啦。”温辞只把打底的单衣穿好,打开门,站在热气热气腾腾的湿雾当中,整个人显得水润润的。
一条大毛巾挂在温辞的头上,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霞光如血浸染深冬的廊道,江聿风将人横抱起来,带进房间。
温辞没穿鞋子,圆润白皙的脚趾在走动中碰到一块,微微蜷着。
温辞小声的问:“你在外面等了很久吗?”
“我很担心你。”江聿风把人放在床上,鞋子放在床边,说,“我看看伤口。”
洗了个澡后,冲淡了血色,露出完整的伤口,一条狰狞的伤口。
江聿风微微蹙眉:“这么厉害。”
拿了药给温辞擦上去,过程中,江聿风摁着温辞另一条腿,以免他条件反射,但身体反应骗不了人,掌心掐着饱满的腿肉,清晰的感受到白腻的皮肤微微颤抖,还能闻到沐浴露的芬芳。
“宝宝疼到合不拢腿,看来只能穿裙子,甚至不穿才舒服点。”
温辞好心疼自己腿上的伤口,眼眶含泪,骂他:“变态,超级大变态。”
江聿风嗤笑:“要不你换个词?”
温辞不会说粗口,极少,他想了下,学着电视剧里的主角骂人。
“大混蛋。”
江聿风忍不住捏他的脸,打算转身去放东西,温辞却小心的捏着他的手指,一条腿搭在床沿边:“我想穿着你的衣服,然后你来上我,可以吗?”
江聿风半垂着目光看他。
温辞分开了点:“我想你进来。”
江聿风倾身压在床上,嗓音暗哑,极力忍耐:“不行,你腿有伤,如果是这种时候,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控制不住。”
说着,他深呼一口气离开床边,走到柜子前放东西。
温辞看着他的背影,理智得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你没有舍不得我吗?”温辞坐在床上,脚尖轻轻踩在拖鞋上,想走过去,抱着江聿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