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笙在这层楼安排的录音棚和舞蹈教室,基本就是个摆设,除了他自己隔三差五练会儿街舞之外,平时没有人去。秦星羽的身心状况不能够唱歌,也很少能跳舞,整个公司那么老大一个经纪部,也没有再签别的艺人。
因而今天看见舞蹈教室亮着灯,秦星羽还颇为意外。
他试探着一点点走过去了,站在那厚重的钢化玻璃门外,看见了俞笙的身影。
俞笙独自一人,穿了套运动卫衣,伴着舞蹈教室内隔音极佳音乐节奏,练着街舞。
秦星羽很久没看过俞笙跳舞了。
尽管晚会还有十来天,以俞笙的业务水准,其实用不着这么早排练,但俞队长仍旧宛若从前还在组合时,彩排的每一场演出那般,早早认真训练。
秦星羽定定地在门外看着,没有打扰。
站了有半个小时,他站得累了,就靠着墙,他的膝盖和腰伤,不大能够坚持长时间的站立,但他仍旧不愿意随便找个办公间去休息,而是依旧倚着墙,安静地观望舞蹈教室内的身影。
甚至产生了一种他和俞笙,还依然并肩站在舞台上的错觉。
俞笙出来时,看见秦星羽的身影也微微意外,仰头灌了一大口矿泉水,汗都没来得及擦,就问:
“一个人来的?”
秦星羽不回答,他此时此刻一个人站在这里,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怎么不提前给我发消息?”
见他没反应,俞笙追问了句,顺手将眼前人敞着的羽绒服外套给系上了。
好歹提前跟他说一声,让他去接一下,或者派司机去接也好,敢情儿又是自己开车来的。
秦星羽那双清清亮亮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就是不给反应。
即便穿着羽绒服外套,他仍旧有些冷,冷得不想打字。
春节期间,写字楼的物业休假,中央空调也关闭了。许是刚才俞笙练舞运动着不觉得冷,秦星羽却自打进了这座大楼,也没多一会,就冷得快受不了了,即便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也快冻僵了。
不过他本就怕冷,前两个月刚入冬那会,在南城拍戏,候场补妆的功夫,身边还开着暖风呢,他就已经冻得脸上全无血色了。
那时候他又不肯说,当时直到化妆师发觉他脸色不对,赶紧让安辰从车里拿了好几个暖宝宝,给他贴衣服里面了,安大经纪还一边贴一边纳闷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