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把九五二五带走,你要是敢违抗就马上开枪,这是狱长的命令。”
冯涛看着铁笼外枪头一致对准自己的狱警,爆了句粗话:“滚你妈的!别动我的猎物,我去跟那死肥猪交涉!”
冯涛提起裤子,怒冲冲地向监狱长的办公室走去。
场外的观众都闹腾起来了,决斗期间暂停,是从未有过先例的。闹腾归闹腾,在全副武装的狱警威吓下,没人敢越过警戒线,只是嘴里不停地骂骂嚷嚷。
艾丽踩着高跟鞋走到铁笼外围,靠近杜九的背后问:“你还有意识吗?”
等了好一会儿,杜九才回她的话:“……帮我解开……麻烦你了。”
艾丽踮高脚尖,去解栓在铁丝网上的索链,倒钩刺进了她的手心,很疼,她顿了下继续努力,终于把索链给解开了。杜九忍着剧痛扯下缠住自己的索链,然后站都站不住了,要靠着铁丝网才避免跌倒,被折断的胳膊垂直落下,挂在肩膀轻微的左右摇曳。
“谢谢。”
艾丽咬了咬丰盈的嘴唇,低声说:“还能动就把脸转过来,张开嘴。”
杜九不明所以,艾丽一再地催促下,他缓缓地转过头。艾丽将手穿过了铁丝网,看上去像在摸他的脸,其实手心藏着三颗药丸,喂到了他的唇间。
“是强效镇痛药,超量服用的后果,我可不负责。”艾丽刻意开了个玩笑,但没能把自己和杜九逗笑,然后沉默了片刻,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别死……”
杜九咽下了艾丽给的药,顺带舔去了她手心的血渍,微微勾起嘴角。
艾丽触电似的缩回手,瞪了他一眼,表情别扭地重回座位上。她一边磨牙一边暗恨,明知道杜九不是调戏她,刚刚那一下,其实更多的是感谢和疼惜,这个臭男人,都死到临头了还这般淡定。
药效发作得很快,痛感正在逐渐的减轻,杜九扶住铁丝网,试图只靠自己的双腿站立。
他做到了,并没有想象中艰难,只是身上的伤口仍在流血,但却不那么痛了,只是有丝丝发麻的感觉。杜九把被划得七零八落的裤子脱下,然后用碎布简单的包扎了下伤口。等他做完这些,冯涛也刚好回来了。
笼门“咣”地一声合上,落了锁。
冯涛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刚才眼底的欲望被怒气所替代:“很好,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
杜九也不废话,从地上拾起他用得最顺手的砍刀,跃步攻了过去。
冯涛拿了条钢管挡了下,碰撞时擦出零星的火花,一击不成,杜九立刻弓腰,用腿横扫他的脚下。冯涛差点儿中招,不稳地倒退了两步,刚刚站定,杜九已持刀冲向他刺来。
冯涛堪堪避开了,不由感到吃惊,杜九已经断掉一只手,还受了内伤,以这样的身体状况竟然越战越勇。并且他的攻势太凌厉了,搏斗技巧娴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