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掏掏耳朵,“是吗?这老房子隔音设备不好,要是看什么少儿不宜的,千万要戴上耳机,知道吗?”
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秦黎哭笑不得,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托马斯一拍脑袋,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今天吃什么?”
秦黎没好气地道,“意大利面。”
托马斯哭丧着脸,“别啊。”
秦黎,“我不在,你还不是得跟着你哥有啥吃啥。”
托马斯反驳,“这不是你在嘛!”
秦黎道,“那就吃披萨吧。”
托马斯,“昨晚也吃披萨”
秦黎,“家里只剩鸡蛋,有披萨吃已经不错了。”
托马斯挣扎道,“那我们出去买点菜吧。”
秦黎想想也好,多点选择方便她发挥,她也实在不想天天吃披萨意面。她要梳洗换衣服,就把托马斯轰了出去。
一番梳妆打扮,这才出的了房门。一下楼,秦黎就看见坐在餐桌旁边的严森,想到昨晚那场春梦,脸上不由一阵发热。
托马斯奇道,“你干嘛盯着我哥看还脸红?”
被他这么一嚷,严森放下了报纸,也朝她这边望过来。
秦黎一边暗骂托马斯口无遮拦,一边用手扇了扇,呵呵干笑几声道,“天真热啊。”
托马斯,“热吗?才十五度啊。”
秦黎瞪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自己拿盘子餐具,准备吃早饭。
严森见她过来,不冷不热地说了声早。
秦黎有些别扭,梦中那半身赤裸的男人在她脑海中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那画面和现在眼前的人重叠,让她一清早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感受到她的注视,严森抬眼望过来,秦黎忙掩饰性地去摆弄咖啡机。
严森问,“昨晚睡得好吗?”
他这是会读心术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秦黎心一跳,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春梦里的喷血画面,心虚得都不敢和他对视。她紧张地用手擦了下鼻子,咖啡豆的涩味总算让她大脑清醒了点,讪笑道,“好,不能再好了。”
严森看了她一眼,突得一下站了起来,举步向她走来。秦黎看见他越来越靠近的人影,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怕他也听到了,下意识地想躲开。
慌忙中,她没看到打开的玻璃厨门,一头撞了上去,发出碰的一声巨响。秦黎啊的惨叫了一声,欲哭无泪地捂住了额头。
这一下光听声音也知道撞得不轻,严森替她倒吸一口冷气,问,“你躲什么?”
总不能实话实说吧,秦黎干笑着睁眼说瞎话,“咖啡太烫了,我躲水蒸汽。”
严森的目光在她额头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上唇和鼻子之间,然后向她伸出了手,似乎想摸她。
秦黎吓了一跳,向后躲去,狐疑地问,“怎么了?”
严森收回手,指了指她的脸,言简意赅地道,“这里。”
秦黎转头,透过玻璃门看到自己的嘴唇上沾了咖啡粉,黑色的一撮,就像希特勒的胡子。
严森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秦黎见他向自己伸手,以为他要帮她擦,就下意识地将脸凑近。
结果,人家根本不是这意思。严森嘴角一勾,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将手绢放她手里,道,“自己擦。”
秦黎把脸涨得得通红,尴尬地想,真是太太太太坏了!帮她擦一下会死啊!
唉,二十五岁以上就是这样,过了可以肆意撒娇卖萌的年龄。
严森伸手,让她把手绢还给他,原本一件可以很浪漫的事就这么简单地被一笔带过了。
他指了指她的额头,好心地提醒道,“会肿。”
秦黎没好气地道,“我知道!”
严森扬了下眉头,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他的早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