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陈大年都那样地精明。被他称之为谢师兄地人呢?那也应该是快要成精地人物。如果真地有什么大地危险。倚着他地法力自保逃脱应该还是绰绰有余地。
照着以往的经验,他那脾气虽说是急,要不然也不会比陈大年的师姐路途要远,还会在得到传讯之后先一步就到了,可是毕竟在江湖上混的太久了,估计真要有危险,威胁到他的人身安全,使得他无法脱身,他也会临死拉上陈大年这个主谋。
“师兄他去的虽然久了一点,但从楼下那房间没有任何的动静来看,越是安静,越是没有什么危险。恐怕意的地方,才会导致还没有真正开始,华子就已经遇险一次了!师兄一定看出了什么,又不知道我留了后门,所以才会留在那里这么久,恐怕在帮我盯着呢!”陈大年这样认为着。
时间又过去了大约五分钟的空当,华子扯着四处看的脖子都看酸了,也没有见陈大年所说的师兄上来,不禁又开始不安分了。毕竟身上这件被陈大年称之为宝衣的东西,那个味道可不是任何人随随便便就能挺住这么久不晕不吐的。
所以华子忍住心头的种种不满开始向陈大年再次问道:“师叔呀!我那谢师伯还要多久才能上来呀?我能不能站起来走动一下呢?这个地上太那个什么了?”华子最终为了人家脸面上的事情,还是没有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这里面恐怕是担心只要自己再说出,诋毁人家这件被视为珍宝一样的宝衣的话,一定会被陈大年从这五楼楼顶扔下去的可能太大的缘故。
“嗯!那个”陈大年不是不想和华子解释,只不过他的心思全在楼下,根本就分不出心思来和华子这个无知的小辈去解释,虽然这位是这次计划的关键,成败与否都靠着人家的一念之间,但是这种事真要让他解释,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毕竟那些都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所以陈大年说出的话也变成华子那样结结巴巴的了。
正当陈大年苦于该怎么将这段儿对付过去的时候,一阵微微的邪风自眼前飘过,虽然并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师兄那宝贝坐骑的叫声,光从这‘灵兽花斑秃颈孰湖’那带着咸不拉几的味道,他也能确定自己的师兄,在隐身符失效的前一刻完好无损的上来了。
“师兄别来无恙啊!您看您,还是那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火爆脾气!呵呵”陈大年当即舍弃给华子解释的话语,面带强挤出来的微笑,对着眼前那片虚空说道。
“呀!您师兄在哪里?”华子转过头看了一眼陈大年所注视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虽然知道那一定是隐身符的功效,但还是下意识地问道。
“师弟你也还是老样子呀!依旧尖酸刻薄,你可别忘了,咱们虽然先前老是斗来斗去的,这次我可是来帮你的!如果我再听不到什么褒奖我之类的话,我可要撒手不管你的破事儿了!呵呵”在陈大年还没有出声之前,华子只听那片虚空果然如陈大年所说,传来了一阵朗朗之声。
华子赶紧扭过头看去,只见发出声音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突然出现了一团迷雾般的东西,并且以极慢的速度渐渐散去。以华子有限的知识却也知道,那一定是隐身符最后撤去屏障的举动。
只见那里先是露出了一个头来,戴灰色道士冠,面部爬满皱纹老态龙钟又不失威严,紧接着下面同样也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不算是太魁梧的半截身躯也露了出来。只不过从那道士装束之人微张的两臂之下,渐渐又冒出了一对雪白的翅膀,以及原先华子以为那应该是某种法器东西的一同显形,还真叫华子着实吓了一大跳。
那是一张犹如真人大小的脸,五官非常之清晰,火红的鬃发,刀刻一样的鼻子,略带微白的嘴唇,甚至还有几缕胡须飘荡在前面。只是不像寻常人那样眼是椭圆型的罢了,并且没有眉毛。要不是华子提前得知那一定是人家的本名灵兽‘花斑秃颈孰湖’,恐怕还真的会以为是这怪模怪样的道士,又长了一张脸在胸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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