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不坚便会逐渐为心魔所惑,这乃是修道之人最大的t在以后的道路上将会成为诸多磨难的根本。但是迄今以来到底华子算不算已经成为修道之人,根本就无法定论。即便是这样,就算华子不修道,真要神行涣散或者萎靡太久,也恐怕大大地会给他造成严重的伤害。所以陈大年见柳无华如此的举动,不管是出于爱护的心态,还是怕担了什么责任,于情于理都是真心的在为华子担心着。
华子是怎么了,陈大年作为道法精深之人,仔细观看之后,又略想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所以赶紧去开始呼唤于华子,希望华子尚未泯灭的一点心智,可以清醒过来,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也加进了一些道法真言的叨念。
果不其然,华子在陈大年接连问了好几声之后,都没有回答。但却在数字真言传进他的耳朵不久之后,猛然打了个激灵,同时脸上像是因为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而扭曲着,不过眼神正在逐渐恢复清明,陈大年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恶气,暂时勉强放下心来。
“师叔我好辛苦呀!脑子里全是那种想要杀人的幻想。”华子痛苦地说着。看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以他还能觉察到来判断,估计心魔随为完全除去,但是已经并无大碍了。
陈大年一皱眉头朗声道:“你千万忍住痛楚,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不要让邪念占据你意识的全部,尽量想象着把它当做一个东西,能清除就清除,不能清除就把它压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唔很好,就那样!接下来赶紧随我念上一遍静心咒!”
随后陈大年随手结出一个法印,将手放在胸前,也不管华子懂与不懂口中随即道来:“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是以,凡所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能见诸相非相,当知虚非真虚。气,有形之状,尽是幻也,造物之所始,阴阳之所变者,谓之生,谓之死,穷数达变,因形移易者,谓之大化之道也”
阵阵犹如梵音般的言语自陈大年的嘴里,一滴好比重锤一般传进华子的耳朵。虽然华子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些个什么,但是就是觉得那本来听似平淡的话语,一经人家口中传到自己脑海之后,本来被种种幻想迷惑的头痛欲裂的现象,立刻好转起来!虽然那幻象如同涓涓细流一般,不停地往自己脑子里钻,但是刚才那恨不得令自己撞墙的感觉,却消失了。
陈大年又接连念诵了几遍,华子也逐渐得到精髓,本来不曾听过的语句,架不住人家多次来回往复的叨念,开始也在心里默默地念诵起来。
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华子的神志这才算是彻底清明起来。虽然那种令人想到死的感觉依然因为还有东西不停的冲击,而一直围绕着华子,但是从华子脸上方才极度的扭曲,变为现在的轻微抖动,不难看出,陈大年的静心咒果然不同凡响。
“哎呀!师叔你到底做过些什么呀?我突然间怎么觉得像是邪魔正在冲击我的灵魂呢?”华子在清明之后,强忍住心头的痛楚,咬着牙问道。
“看来我的修为真的比不上师兄师姐呀,做那本门的玄灵傀儡竟然忘记隔绝傀儡与客主之间的联系了!不过这样也好呀,作用是相互的。这不邪魔那边刚开始攻击,用你的精魄做出的玄灵傀儡,你这边就能感应到了,并且做出反应。那边你的分身呢?一定也会如此!这样虽说你要承受一点儿点儿痛楚,但同时也会给那边的分身添加了些真实的假象!很值得呀。”
“啊?”华子一下子就愣住了。心里暗骂道。这叫什么逻辑呀?这可倒好。本来是你一时间地疏忽。到了要承担责任地关键时候。反倒被你几句话。坏事变成好事了!看来不管那些江湖上给人观看面相地一般术士。说地那些什么人就会有什么面相那些个须无之言。还真有些道理。这不?陈大年长得像极了疯子。其一言一行也恐怕根本就不差分毫!
“你又叫什么?是不是我这静心咒不管用了?那我再念驱魔咒!”陈大年见华子脸上接连变换了几种表情。赶紧无不担心地说。
“唔那个那个管用。只不过您做地那个虚灵傀儡真地能抵挡住幻鬼王地袭击吗?”华子收回心神无比担心地问道。
主要是傀儡之术。华子或多或少地知道一点儿。那根本就是古时流传下来
用丝线操纵死物木偶表演地方法。曾经有唐玄宗]9)为证:‘刻木牵丝作老翁。鸡皮鹤发与真同。须臾弄罢寂无事。还似人生一梦中’。难道说这种江湖杂耍到了这里就能阻挡幻鬼王那样地厉害角色攻击吗?这点恐怕有点说不过去。在华子方才只是稍稍地和那家伙遭遇。并且还只是一丝精魄。本体这边都会有那种苦不堪言地存在。真要是本体对本体。那后果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想象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