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人还是妖,恐怕形神俱灭都应该算是最最悲惨的只要你有意识,恐怕都会知道。所以华子听到谋害自己的刺猬仙,竟然拼了灵识消散在天地之间的下场,也要谋害于自己,虽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但也能猜出几分,自己恐怕真的对人家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坏事,本来口碑良好的刺猬仙才会对自己痛下黑手。
虽说这世间的事物应该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合不合常理,合不合规矩;只有对错!只有对于当事的人或物存不存在利害之间的关联,但是华子虽然明白这些,可还是不免有些心虚不已。同时还有对于那刺猬仙的惋惜,这些足够华子郁闷好久了,恐怕在以后的很长日子,华子都会觉得良心上不会那么安稳。
所以华子失声的叫喊之后,不单单华子黯然神伤,同时也完全感染了陈大年的情绪,只听他也跟在华子后面,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极阳之身以及九离九阳圣血的血脉,要是那个老刺猬不用这个法子,又怎么能够伤害到你的分毫呢!你小子是在作孽呀!”
“唉不过事情你要从两个方面考虑,这药仙既然全然不顾自己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也要使出束魂咒谋害于你,这本身就说明它还未修成正果,根本没有理解到修炼的含义。即使它不是因你而魂飞魄散,早晚也会因为心境未达到那个高度,太过在意那世俗间的绊扰,不是会被心术不正的道人收去,就是遭同类的暗算,反正成就不了真身。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所以你大可不必为了一个扁毛畜生暗自神伤!”陈大年听了自己的话后开始低头不语,像是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所以不得不又开导了华子一番。
“唔但愿能像您所说的,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太大了,简直不可饶恕。”华子沉沉地说着,显然还没有从那内疚中解脱出来。
“小子还是先考虑一下你自己的状况吧!想想就头疼,虽然你姥爷早就和我们提过,说你是天地间无数阳魄凝聚的极阳之身,生在这世上本身磨难就要比常人多上几千几万倍,这样才是应劫之身才应该具有的。可是你既然已经来到这个人世,也应该算是老天爷的一个孩子,为什么苍天就不能给你些寻常之人都会有的快乐呢?所以你姥爷决定以毕生之力,硬改你的命格,希望在他有生之年能够给你一点点的幸福”
华子被陈大年一番发自肺腑的金玉良言说的是云山雾绕的,真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又和自己那应劫之事,有着什么特殊的关联。但是方才的那种神伤的情绪还是稍稍有所好转了,逐渐又听出了一些倪端。趁着人家好心为自己讲解的空当,华子赶紧问道:“您总是提及我的极阳之身,还有什么九离九阳圣血什么的,起先我也听到过一点,那不是一回子事情吗?为什么您总要分开来讲呢?”
“这极阳之身乃是天地所化的现有形体,可谓是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儿才会出现一个;而那九离九阳圣血乃是上古大巫的血脉,具有传承很多奇事的另类,这就像修炼之人的真身和法身一样,单单拿出一样来讲,可说只是能够成就一片非凡的天地,如果二者合一呢!你说说会怎么样?”陈大年有些不屑的说。
“那还不是一样吗?这还是一会儿事儿呀?”说实话,华子真的听不明白陈大年又在胡说些什么。
“咳咳什么?一回事儿?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呀!起初见你对于玄门镇唬都有所了解,看样子对于制作‘镇’也有自己独到的理论,尤其像是在仓促之间居然懂得用那勉强可以承载真灵的柳木作为镇的基本材料,还做出了那要比我的五色旗还要管用的东西,我还以为你姥爷什么都交给你了呢!难道你也像老谢头的徒弟那样是个棒槌不成?”陈大年好悬没气的背过气去。
“唔我看见您用我那破柳木条替换了你的旗子,当时我还纳闷儿呢,还以为又是您的一个法术呢!您提到那老谢头儿又是谁呀?”华子咧着嘴说道,说实话他对于自己做的那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的东西,一直都抱有怀疑的态度,这下经陈大年确认,这才对于自己做的那东西有了一点点信心,不过让他一下子就把那子午须有的东西当成宝贝,恐怕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相比起来还是在陈大年话语里几次出现的老谢头,对
有非凡地吸引力。
“哦?你才想起呀?我还以为你早就看出我那旗子比不上你地柳木镇呢!当时我可是考虑再三才去动用地。生怕被你这后辈笑话。谁叫咱地宝贝多半都已经在布置解救你地镇唬中耗尽了呢!关于我师兄老谢头地事。等会儿他应该就到了。毕竟他离得比较近。一会儿你自己问他吧!”陈大年显现出无比痛惜地样子。
“额那个您要是不嫌弃地话。我可以帮您做很多那个东西!”华子不怎么突然说出了自己内心地想法。
“嫌弃?这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可知道用你地精血做出地镇。不但本身具有千万阳魄所携带地念力。对于鬼怪一族绝对会有致命地打击。还能给封印其中地镇魂起到不可想象地迷惑作用。让它甘心情愿对着镇唬发出阴鬼之力。只要稍稍改进一点儿。简直就是奇宝呀!呵呵这可是你自己说地。可不是我以大欺小硬要你做地呀!你可不要反悔?”陈大年闻听华子这样一说。当时就眉开眼笑起来。眉宇间透出地那股笑意。一下子让华子觉得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着了人家地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