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知道你从前很多事的,只要你想知道,我……我都告诉你。”顾泽语速很快。
“很多事吗?”温吟晚喃喃道。
顾泽将温吟晚按坐在床沿上,自己则搬了凳子坐在了他对面,又重重地点了点头,下定决心般道:“任何事。只要你问,我都毫不保留地告诉你。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眸中反射着坚定的光茫,温吟晚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是很敷衍很冷漠的笑,也不是礼貌的轻微一笑,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由内而外的喜悦。
顾泽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温吟晚露出这样的笑容了,不禁在原地看愣了,一时忘了说话。
温吟晚摸了摸手中的玩偶,然后才抬眸问道:“你……这是在补偿我吗?”
“因为看到我曾经过得很不好,又在惨兮兮地找寻过往的记忆,所以就很心疼或者怜悯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做点什么来弥补些什么?”温吟晚笑道。
“我……”顾泽被他问的哑口无言,良久,也只是生硬地挤出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我没开玩笑,我是自愿的。”
温吟晚继续捏着手里手感很好的小猫玩偶,心神不属地反问道:“真的是自愿的吗?我也说过不想勉强你。所以……今晚还是算了吧。”
“晚晚。”顾泽突然攥住他摸着玩偶的手,双目急切地看着他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我们曾经的事了吗?”
温吟晚有些诧异地盯着两人手指相触之处,明明他和顾泽曾有过太多次的肢体接触,也曾有过比这亲密多了的行为,但不知为何,他感觉心脏却又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急促得像是要冲破胸膛似的。
半晌,他才猛地反应过来顾泽话语中称呼的奇怪。
“你叫我什么?”
早在他们冷战、顾泽宿醉的那天晚上,温吟晚就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只不过被酒气沉沉的男人给直接忽略掉了。而隔了一夜,等到男人酒醒之后,再提出这个疑问,就多多少少显得有些么兴致索然了。所以他再没问过。
而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方再怎么都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顾泽沉默了很长时间才斟酌着词句开口,“你不要难受,你不是没有过去的人,你的过往很精彩、很热烈,绝对算得上是光鲜亮丽。”
这些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温吟晚愣住了,倏然说不出来一句话,就这么静静地听男人感情激烈地叙说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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