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目光呆滞地看了一眼挂钟,又看了眼桌上的豆浆油条粢饭糕和包子。
姜作给我打圆场:“昨天折腾到两三点才睡,今天是该补补觉。”
“你给他买什么早饭?平时给他准备好都不吃。”
“我还在倒时差,本来就睡不着。”
郁闷,我爹到底是不是我亲爹?
为什么要在大儿子面前贬低小儿子?
大儿子是亲生的,小儿子就不是亲生的了吗?
还是我的万里挑一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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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贬低完我之后就回公司上班了,
临走前嘱咐我带姜作到周围转转,
因为他不在国内的这两年上海变化很大,
尤其是我家住在陆家嘴附近,
小区周围基本上已经看不出两年前的样子了。
其实比起带我哥去外面转转,
我更愿意两个人待在家里,
因为很多在外面不能做的事情可以在家里做。
而且现在我满脑子都是那句“昨天折腾到两三点才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单身太久脑子憋出了问题,
我总觉得这句听上去貌似很正常的话别有深意。
话说回来,脆皮鸭小说里的进度不是都很快的吗?
我已经爱上我哥十二小时了,为什么还风平浪静什么进展都没有?
就算生米煮成熟饭需要时间,
那至少快速蒸米的按钮可以先按下吧?
酒水饮料和下饭菜可以先准备好吧?
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这都成不了那我活该当个千年童子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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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车带姜作在市中心逛了一圈,
买了些他回国要用的东西,
下午两点的时候还去附近一家很火的网红店吃了麻辣小龙虾。
大概是很久没有吃中餐,姜作被辣得涕泪横流不停地咳嗽,
用嘴剥虾壳的时候还把舌头割破了。
我找到机会大献殷勤,扶着他的下巴很关切地问:“哪里破了?不要紧吧?”
问完还把头凑过去装作查看伤势的样子。
那一刻我们的头挨得很近很近,
鼻尖差不多要碰到一起。
我看到他被辣得通红的嘴唇,还有微微露出的一小截舌尖,
这时我脑子里冒出一句很油腻的台词,
——痛吗?我帮你舔舔就不痛了。
“弟弟,别这样……”
幸好姜作及时推开了我,
不然我真有可能大庭广众直接这么说出来。
等等,弟弟别这样?
我的妈呀,这不是那个骨科年下黄文里经常出现的牙白台词吗?
这不怪我心思龌龊啊,是你引诱我想歪的!
所以接下来我应该回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