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求双倍月票的说!(2 / 2)

“都是我的错……呜呜呜……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呜呜……”

听起来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一边抽泣着,一边开口,与此同时,眼前那道一直朦朦胧胧,就是看不清楚的身影,从它张开的双手上,忽然染上了一层浓重的鲜血一般的血红颜色。

这层血红,仿佛是最深沉的罪孽,将它周围的迷雾都给染成了鲜血淋漓,连绵一片,触目惊心,让人不禁联想,这双手到底屠戮了多少人的生命,吸收了多少鲜血。

“这不能怪你,都是那家伙的错,你只是帮它承担了痛苦和罪孽的受害者。”

另外一道飘渺的,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身影身侧响起,低头一看,朦胧视线下,那似乎是一把躺在地上的剑,上面沾满了和身影的双手一模一样的浓重鲜血。

“不对……如果不是我的话……如果不是因为我……”

“你这样继续自责下去,不是毫无意义吗?与其被悔恨吞噬,倒不如想一想能做点什么,做点什么能够让你觉得可以减轻罪孽的事情。”

“我……我能做些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被对方的话所吸引,抽泣声小了一些,那道朦胧身影陷入了迷茫之中。

“的确,你的身体和力量缺乏创造力,但是,那家伙不是已经把答案告诉了你吗?看看你手上的东西吧……”

“我……”

之后,是良久良久的沉默,一直到我终于承受不住高烧的侵扰,晕倒过去为止,身影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哭泣过一次,似乎陷入了漫长的沉思中。

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依旧一片纯白,不过没了那层让人捉摸不透的迷雾,身边多了一把笔直插在地上的古朴长剑。

“艾芙丽娜,我又做梦了。”保持着大字型仰躺在地上的姿势,我喃喃说道。

“嗯。”身侧的长剑发出一声鼻音,似格外的温柔。

“梦到了奇怪的东西。”

“是吗?”

“你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谁知道呢?”

“呐,艾芙丽娜,你希望我怎么做?”

“随你喜欢就好。”

“我只想过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日子,真的那么难实现吗?”

“是有点难。”

一个翻身,我坐了起来,身体感觉好了很多,看看旁边的长剑,我忽然伸手,竟然一把握住了剑柄,上面传来让我想哭的陌生感觉。

“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将我拔出。”

“力量还不够吗?”

“这是一方面,觉悟也还远远不够。”

“我的悟性很差,别抱太大期待。”

“对你我早就不抱期待了。”

“是你……在布置这一切吗?”

“不是。”

“那样就好。”

“是该做出最后抉择的时候了。”

“最后抉择是……什么?你别老说我听不懂的话。”

“这是禁止事项。”

“你好恶心。”

“总比你这时男时女的变态强。”

“很好,竟然说了最不该说的话,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战争了。”

“就凭你?”艾芙丽娜嚣张至极的发出嗤鼻声。

“德玛西亚!走你噗喔!!!”

挑战这把咸鱼剑再次失败,等着瞧吧,总有一天……

再次睁眼的时候,意识终于回到了现实,入目的就是小狐狸哭的跟花猫似的脸蛋。

“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你这个大笨蛋!害我担心死了!”见我睁开眼皮,这只平素傲娇的小狐狸竟然埋头痛哭起来。

“怎……怎么了?我这是……小狐狸你……”

刚开口,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就好像睡觉的时候被人灌了十杯滚烫的热砂。

“你昏迷过去足足三天了,身体一直在发烫,烫的像火烧一样,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孱弱,还说些奇怪的梦话……我……我……”

小狐狸带着哭腔说道,原来如此,我竟然差点睡着睡着就挂了,莫非是中了奇怪的魔王病毒?

伸手轻柔的摸着小狐狸的头,我忽然用力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你看,我已经好多了不是吗?”

这时候对小狐狸最好的安慰,就是展现自己逐渐健康的身体了。

愣愣的看过来,这只坚强的小天狐一直忍耐到了极限的神经终于崩溃,狠狠扑了上来,将我重新扑倒在床,抱着我哭了个稀里哗啦…………(未完待续。)

ps:今天身体也是不大好,有点低烧,可否来只小狐狸照顾小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