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心里多出一味期盼,总想和方决明更亲近些。而方决明一直观察着弟媳,如何会错过这微妙的情绪?立刻忍不住凑过去舔弟媳的嘴角:“舒服吗?”
沈园点了点头,可还是小声说:“胀。”
方决明心尖微颤,忽而埋头含住了他一边乳肉吮吸,温柔的口腔包裹着弟媳精致的胸脯,舌尖来回拨弄通红的乳尖。
“好胀……”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皱起了眉,双乳被吸得鼓胀,像是有越来越多的奶水找不到突破口,撑得他呜呜地哭起来。
方决明松了口,按着弟媳的后颈吻去他的泪,用手指按了按雪白翘挺的双峰,红润的指印久久未消散,看样子沈园怕是真被他玩出奶水来了。方决明不免生出一丝寻到宝的欣喜,原来他的弟媳敏感到不用喝催乳的汤药就能流出奶水。
“大哥……大哥快帮我吸出来……”沈园难受得捧起自己的乳肉往方决明嘴边送,“太难受了……”
方决明的脸埋进水波似的双乳,先轮流吮吸,见没有奶水出来,便专心致志地含住一边乳珠,舌尖舔弄着乳粒正中间产奶的小孔。沈园一开始还能忍耐,后来就胀得慌张起来,双腿胡乱蹬着,泪流满面地叫着“大哥”。方决明心知自己是在难为弟媳,可沈园的胸脯已经胀大了,若是不把奶水导出来只会越来越难受,只得将弟媳压在床上,按着他乱动的手腕埋头将一团柔嫩的乳肉吃进嘴里。
屋外的雨终于下了下来,含含蓄蓄落了几个钟,忽而倾泻而下,沈园已经无力再哭,瘫软在床上,双乳被方决明吸得又大又软,再宽敞的衣服都遮不住诱人的弧度,可奶水还是没流出来。
“沈园,难受吗?”方决明看着弟媳痛苦的神情,心里满是歉意。
“好疼……”沈园轻声抽泣,身子微微往前一送,双乳更胀了。
“都怪我,你还没……”方决明搂住弟媳的腰,剩下的话消散在叹息里。
沈园艰难地勾起嘴角,嗫嚅道:“不……不怪大哥,是我太笨学不会。”
方决明犹豫片刻,还是埋头含住了雪白的嫩乳,手指分开弟媳滴水的花瓣,指尖抵住圆润的花核轻柔地晃动:“我们再试试。”
沈园虚弱地点头,敞开双腿让方决明的手指滑过自己的穴口。
窗外闷雷滚滚,湿气氤氲,可卧室里还是燥热,方决明压在软化为一汪春水的弟媳身上,喘着粗气舔弄他的酥胸,手指飞速拨弄着腿根红肿的小粒,不一会儿就忍不住插进花穴,浅浅地捣弄。沈园微偏着头,眼里盈着泪,卧室昏暗可方决明的脸还是映入了眼底,比他的未婚夫沉稳,眉宇间满是柔情,于是身体再难受心情也逐渐开朗,腰一软穴道深处喷出了粘稠的汁水,方决明的手指却用力插进抽紧的穴道,狠狠捣弄了起来。
沈园觉得痛,微微曲起腿,双乳已经胀得像女人的胸脯一样明显,酝酿了许久的奶水几乎就要喷涌而出,他的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摆动着屁股用花穴噗嗤噗嗤地吃着那根被淫水打湿的手指。
紧致湿热,方决明是唯一一个感受过的人,他吮着乳粒,指尖几次摸到那层膜,差点忍不住用力捅破,可见了弟媳面上的泪光都生生忍住了。
还不是时候。
方决明忽然把沈园拉着坐起来,掌心用力搓揉着花瓣,把敏感的花核压在指缝间,他的弟媳立刻挺胸尖叫着射了出来,花穴喷涌而出的淫水把床单打湿了。方决明趁着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时,猛地捧起肿胀的双乳搓揉,再捏住红润的乳粒轻轻一拉。
“大哥!”沈园身子像是弹起来一般绷紧,乳尖溢出一丝淡白色的奶液,终是被揉出了乳汁。
方决明立刻俯身含住乳汁用力吮吸,沈园舒爽地仰起了头,甘甜的奶香氤氲开来,方决明轮流吸着两边的乳粒,只喝了几口就吸不出来更多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