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需要自己哄的时刻,薛厂长不高兴就会发泄出来,不会像温珈言一样闷在心里,撬都撬不开口子。
心一横,展骏捏着温珈言下颚让他面向自己,飞快地堵上他的唇,把口中含着的一块芒果肉以舌尖推入他口中。
虽然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展骏立刻就放开了手,但他已经被自己出格的举动和羞耻感弄得全身颤抖,脸基本是红的。
温珈言盯着他,默默把芒果嚼了吃了,末了拉过展骏舔了舔他嘴唇。
“展哥。”温珈言轻声说,“你要跟我道歉。”
“……对不起。”被温珈言制住的展骏气息不稳地说。
最后温珈言拥着他躺在床上时,他大概已经说了许多次对不起。展骏在迷乱和清醒之间看到被拉起的窗帘间有微弱光线透进来,线一般落在他们的身上。温珈言执意要拧亮床头的阅读灯,灯光映进他的眼睛里,明亮如一泓蕴了星光的水。展骏喘着气、哑着喉咙试图再说对不起,温珈言捂住他的嘴没让他说,反而温柔地问他难受吗。
展骏摇摇头,温珈言俯身低头舔去他眼角无意识溢出的泪水,谨慎而轻柔。他不断亲吻着展骏的手背,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中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虔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拉灯了……捂脸~字母戏写得不够酣畅淋漓,但~只能摊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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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长得帅怕什么
原来所谓顺理成章顺其自然顺水推舟顺时而动就是这个意思。展骏醒了之后躺在床上想。他还想起了一个顺藤摸瓜,不过好像不太适合用,就放弃了。
他在床上滚了滚,用薄被裹住自己,又把床上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揉捏。这是一张尴尬的床,他想,睡一个人太宽睡两个人又太挤。
温珈言起得早,家里安安静静的,展骏估计他是去跑步和买早餐了。
展骏和薛景烨住一起的时候,每次完事的早上,只要薛景烨说在家里吃早餐,都是由展骏去折腾的。展骏昏昏沉沉打扫卫生做了早饭,薛景烨吃了走了,他或者撑着去上班,或者再回到床上睡一趟。
所以被人呵护和伺候着的时刻,在这样的清早显得尤为珍稀,很容易就让展骏产生了一种自己被爱着的感觉。
他把脑袋埋进抱着的枕头里。温珈言睡的枕头,温珈言盖的被子,温珈言拥抱过的自己,好吧现在全都沾染上温珈言的气息了。这个想法太苏,展骏被自己蠢笑了。
“笑什么?”买了早餐回来的温珈言进了他房间就看见他窝在被子枕头里闷笑,几步走到床边坐下。
展骏的脸又红了,整个人趴着不肯露脸,被温珈言大手大脚地扒拉出来,顺带嘲笑了一番。
“展哥你在害羞吗?”温珈言也趴在床上朝他笑,“虽然昨晚上你哭了,但我不会嫌弃你的。”
“你特么敢?!”展骏小小吼了一声。
“不敢。”终于唤起展骏反应的温珈言心满意足地揽着他。
两人默默腻了一会,展骏才想起自己要反驳:“那个不是哭,是生理性泪水造吗。”
“造啊。”温珈言又拉着他手慢吞吞地亲,“条件反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