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林翘不看他，目光只盯在凌慕天身上，“你这么做已经触犯了法律，你想过后果吗？”

秦喻大笑，“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经为你疯了。”

林翘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有气无力，“不管过去怎样，我们现在已经老了，找个好人过一辈子吧，别折腾了。咱们两就算在一起，也过不长久，我忍受不了你，你也会忍受不了我。”

“林翘，我能为了你去死！”秦喻吼道。

“我鞋带开了，过来给我系上，”林翘突然用命令的语气道。

秦喻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站起身来，蹲到林翘面前，伸手打算帮他系上鞋带。

林翘踢了他伸过来的手臂一脚，秦喻又愣了一下，不解的抬头看他。

“我要你跪下给我系。”

秦喻脸色变了，不悦的神色在他眼中凝聚，但是还是屈膝跪了下去。

林翘伸脚踩在他跪着的大腿上，探身低头看他，“感觉怎么样？屈辱吗？”

秦喻没说话，只是眼神凶狠。

林翘微笑，收回脚，靠回沙发靠背，“起来吧，我不需要你系。”

秦喻犹豫了下，站起身低头看他。

“还不明白吗？”林翘笑着抬头看他，“如果是他，”他指了指脚边上的凌慕天，“我这么要求，他会立刻满心高兴的跪下来帮我系好，然后像小狼狗一样摇着尾巴跟我讨要奖励。这就是你不如他的地方。”

秦喻神色怪异，“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林翘点头，“没错，我就喜欢小狼狗，就是想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

秦喻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有种真心喂了狗的无力感。

“你走吧。”秦喻道。

林翘站起身，“那他呢？”他指地上的凌慕天。

秦喻摇头，“他先留下，不管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到时间你还不答应我，你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林翘犹豫了下，低头看了半晌，点头，“好，我同意考虑。”

说着就离开了房间，不再留恋。

秦喻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露出悲伤的神情，从地上躺着的人身上拿下林翘刚脱下来的外套，抱在怀里仔细的嗅闻了一番，放佛还能回忆起那人皮肤的触感和身上的味道。

林翘离开时，被人跟踪了几条街后，才有人从后面跟上来，把装了手机的袋子还给他。林翘并没有费力气找人再去那套公寓，他明白以秦喻的狡猾，肯定在他离开后已经把人迅速转移了。

他打车回到被凌慕天买下来的自家别墅，钥匙凌慕天早就又给了他一套，他担心简煜那里不够安全，最近来过一次，在这间书房里放了些文件，他翻阅了一遍，又看了一遍这些文件，他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接着打电话给简煜，交代了一些工作，才仰靠在沙发背上松了口气。

黑暗中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手机短信提示音短促的响了一下，他手指一动，点开屏幕，终于是露出个笑容来。

从车库提出凌慕天的车，他开车来到了这座城市南部郊区的一个人烟罕至的街道口，在路边听完车，他就靠在车头等。

过了大概二十几分钟，一辆车由远及近，慢慢停到了他对面，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