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天迟疑的接过信封，从里面拿出来几张相片，刚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就一变再变，照片从他手里调到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林翘从茶几上把散乱的照片拿起来，一张一张整理好，凝神每张认真看过去，“你们很般配，俊男美女，天作之合。”

最上面一张照片是凌慕天和王芊羽从酒店里一间房间走出来，走廊里的光线有些暗，但两人出色的外形轮廓还是能看得清楚。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个时候，凌慕天的神色反而平静下来，他坐回沙发看着对面林翘整理照片的动作。

“《出水芙蓉》在国外取景拍摄的那段时间。”林翘神色还是淡淡的，看凌慕天想开口，他摆了摆手，“不是我找人跟踪的你，照片是秦喻寄给我的。”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凌慕天探身从林翘手里拿走照片，放回信封里，用手紧紧攥着，想要把它攥成粉末一样，“你那时候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肯帮我，星牌10%的股份，你就为了我这样的人给了你的死对头？”

凌慕天接着问道：“既然你选择那个时候当做不知道，现在又为什么要提出分手？”

“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林翘把茶几上的钥匙串又往前推了推，“你跟了我一回，我不会亏待你，将来，这些东西你可能会不屑一顾，但现在你需要它们，拿着吧。”

凌慕天不理他的动作，猛的又从沙发上站起身，几步绕过茶几，半蹲在林翘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

“你不要我了？”凌慕天问，眼圈儿竟然有些泛红。

林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手在他眼圈儿上抹了抹，“虽然我现在还没让你坐上影帝的宝座，但是你已经大红大紫了，我也算没有食言，再者，就算我们的私人关系结束，我还是你的老板，你还是星牌的艺人，我会一如既往的培养你，以你的资质和星牌的实力，你将来的发展不可限量。”

一滴眼泪从凌慕天眼角滴落下来，他怔怔的看着林翘，嘴唇动了动，“其实，我和王芊羽没......。”

林翘摆了摆手，“跟这个没有关系，不管有没有王芊羽或者其他什么人，小凌，你迟早都要离开我的。”

“我不明白，”凌慕天有些哽咽，“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继续下去，你不开心吗？”

林翘笑了，“我很开心，小凌，你很称职，至少在王芊羽之前，当初我们协议里约定的条款，你都做到了。”

凌慕天摇摇头，哽咽着想张口说话。

林翘手指轻轻按在他嘴唇上，“嘘，小凌，你是最明白不过的人了，我虚长你整整一轮，也未必活得有你明白。”

“无论你心里到底怎么想，过去的这段时间，你都让我过得很快乐，”林翘脸上还带着笑，“小凌，戏总有一天要落幕的，导演已经喊杀青了！”

凌慕天站起身，坐回到对面的沙发，表情怔怔的。

“哦，对了，你怀疑的没错，当初你那个房东在被你踢伤后并无大碍，只是皮肤上有些淤血而已，是我在其中做了手脚，逼你就范，警局那边我也关照过，要知道我的人脉关系还是不错的。”林翘笑眯眯的说道，毫不在意自己话里的内容有多么耸动。

“哦，还有，齐晓婷出国后，你们一直通过电子邮件、电话彼此之间有联系，知道秦喻找到齐晓婷，你们才断了联系，这些我都是清楚的，我送你手机时，在里面装了监控软件，你的所有操作我都有备份，包括通话录音。”林翘叹息着笑了笑，“我一直以为你和齐晓婷情比金坚，功成名就后会和她重归于好，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王芊羽，真是看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阻止我？”凌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