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闲话那么久!”
应颉很委屈:“我要了解一下你的身体状况,身体状况不好的话我们就等些日子再去,还有你好不容易适应了凡间,再换个地方水土不服怎么办,你身体这么弱……”
“我是月中神力最为充盈之时才会发作,不是每天都发作。”
凤琷很想翻白眼,虽然当这么多年神习惯了感情淡漠,遇到凤族的事他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尤其涉及到魔族,这些东西被驱逐出去,封印在魔界,他们的名字却像一把枷锁,锁在所有经历过,甚至听说过神魔之战的神明心头上,只要涉及到魔族的事,就让他们心急如焚。
且这件事可信度非常高,如果非要凤琷对应颉的某一点做出绝对信任,那一定是他的神力和作为上古神的敏锐,因为只有这些从他诞生起就注定的部分不会像他的脑回路那样变数不停——天道总不会太不靠谱。
“那你要现在回来吗?”
应颉期待地看着凤琷,脸上挂着微笑,仿佛说了这么久,这句才是重点。
凤琷刚要说当然,突然想起肖何来,他这次回去肯定要耽搁几天,肖何如今虽然不需要他随身保护了,却也令人放心不下……难道带着他?
面对凤琷的沉默,应颉依旧微笑着:“需要点时间跟小伙伴道别吗?”
“……这边的事一处理完我就过去,你先回去吧。”
应颉点点头:“你不用着急,慢慢来,总之翎和乾的气息减弱得很缓慢,你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回来不迟。”
“……”气息在减弱这种事为什么也不提前说啊?!
切断与应颉的通话,凤琷前所未有地惆怅起来——这事怎么跟肖何开口。
一直纠结到晚饭时间,肖何都回家了,凤琷也没想好怎么说。其实这件事并不需要为难,毕竟是回去办正事,他看的电视剧里,也有老公出差把老婆扔在家的——虽然这种情节十有八-九预示着他们的感情即将破裂,要么老婆出轨要么老公找小三回来肯定分居……但是他对肖何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
……吧?!
凤琷抬起头,目光落到肖何的背影上,对方正在切菜,行云流水的动作加上蔬菜整齐划一的擦擦声,分外好听。
他看着看着就忘了要说什么,视线从肖何低垂头露出的一节雪白颈项,滑到衣服底下微微突出的肩胛骨,再往下,宽大的衬衫急收进裤腰,衬得腰肢越发纤细……
“你再那么看我,就侵犯你。”
肖何面头都没回地切着菜,冷冷一句将凤琷拉回现实。后者愣了愣,噗嗤一声笑出来,干脆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外面下着小雨,肖何的身上被雨丝沾湿了一层,用毛巾仔细擦过之后还是带着点水汽。凤琷弯下腰,把唇贴到他湿润的耳后:“什么?你说谁侵犯谁?现在就侵犯给我看看。”
肖何被他唇间吐出的气流弄得痒,笑着别开头用手肘拐凤琷胸口一下:“边儿去,我肚子饿扁了。”
凤琷没松开手,低头轻轻埋在肖何肩头,笑过之后自然上翘的唇角落下来几分,看着有些哀伤。他握着他的腰往怀里收了收,手掌隔着衬衫贴在肖何肚皮上轻轻抚摸——那底下有碧玺珠,只被他吸掉一半灵力,虽然还有一点往外流失的迹象,却没以前那么严重。
看来应麟说的是对的,是他对肖何索求过度,才让碧玺珠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