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止他一个“儿子”,这件事就连姚晋都是后来才发现的,对外却称他是独子,亏老头子能一直装成那副疼爱他的样子。他小时候总是被绑架,长大了身边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人,手里却从来掌握不到实权。
姚晋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就是个拿来挡灾的工具,他也从来不肖想义父的东西,会早死。
过了好久好久,应麟终于发泄出来,姚晋身体里灌满了凉飕飕的东西,对方就像个冷血动物,他的东西都是冷的。
浴室的地板被他俩弄得到处都是水,姚晋喘着气在只剩一点水的浴缸里松开手,长手长脚地搭在浴缸边缘,身体在应麟眼底下完全展开。
他从下往上看着应麟,正好看到他眼底的情绪——什么都没有。这仿佛是天生的,他总是这么冷静,即使最激-情的时刻都这么冷静——或者冷漠?难道,他没有欲-望吗?
姚晋想完就在心里笑起来,他怎么可能没欲-望,明明那么旺盛。
“哥——”
他拖长音叫应麟,显出少年特有的,软绵绵的声线,像是撒娇。应麟嗯一声,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脖子拉过去。
姚晋跟应麟越贴越近,终于贴上那两片浅红色的薄唇:“我想亲亲你……不介意吧。”
应麟不怎么懂,当然就不知道该介意什么,有样学样把舌头探进他口中,而后长驱直入地回应一个热吻。
应麟搂着姚晋的腰想,上下都侵入的感觉挺不错。
——
肖何如今醒悟到他是想错了病人家属,他们并非忍得住,只是找了好久没找到肖何家在哪儿——寸土寸金的别墅区,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进去,上次好歹在实验室找到他,还被保安赶走了。
开庭那天这些人堵在法院必经之路,四五个壮汉人手一只铁锤,挡着路不让肖何的车过,那架势像是要杀人灭口。
“下车!下车你个黑心肝的玩意儿!”
一个女人哭着扑上来拍打肖何前车窗:“不得好死你!为了挖人脑子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还算人吗!畜牲!”
肖何面无表情听着他们的谩骂声,说没感觉是假的,肖何不是不会生气,情绪比较内敛罢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手背上有狰狞的青筋凸起来。
想他行医也有几年,这期间虽然算不上妙手回春医德高尚,却也每次都尽力而为,就算他对病人没什么感情,对自己的职业还有责任心呢,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凤琷被吵得皱起眉,啪地打个响指,围在车周围的人瞬间飞出去几米,摔得横七竖八。
肖何也顾不上那些人想什么,猛踩油门,汽车直接飙出去。
肖何心里邪火直往上窜,还有些慌张,凤琷捏捏他的肩膀:“要我把他们扔去北极吗。”
他这几天学了好多人类的新词,认知里在凡间的范围北极就是很远的地方了。
“不用,都是些被人当枪使的傻逼,不用理他们。”
凤琷听出肖何话里有话,且他脸色也难看得很,便问:“怎么了?”
“我在想那个女人刚刚说的话。你听到没,她说我为了挖人脑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又如何?”
“有人要害我。”
凤琷有些摸不着头脑:“如何看出来的?”
肖何没跟凤琷解释,直接接通了曲长风的电话:“曲师哥,事情有变。”
第3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