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想不通,起身往客厅走。
凤琷起身跟在肖何身后,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打算如何?”
“我现在已经被通知开庭日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先找个辩护律师。”
他把手里的纸给凤琷看,颇觉无奈:“这个是强制执行的,到时候我如果不出庭,就要被警察抓走。”
凤琷脸上露出倨傲神情:“你若不愿意,没人强迫得了你。”
肖何瞥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凤琷继续骄傲:“这里有谁打得过我?”
“这个年代谁还用暴力解决问题,你是原始人吗。”
肖何在电话机旁边的一摞名片里翻出来一张,然后拨通对方电话——有句俗话怎么说的,学霸都是扎堆的。肖何是学霸,肖何的老妈是学霸,他现在正在找的人也是一个学霸,法律系的。
凤琷是第二次见到肖何用这部电话,又问:“你现在在找律师?”
“嗯。”
“律师有何用?”
“律师在法庭上是我的代言人,他可以帮我辩护……就是说服法官,证明我是无罪的。”
“睡服?!”
肖何默默瞥他一眼:“说,sh——u——o——说!”
凤琷抱着手臂倚在墙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金色的眸子又眯起来,看上去有几分不爽。
电话接通,对面喂了一声:“您好,金鲨事务所。”
“曲师哥,是我。”
凤琷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从后面环住肖何的腰贴了上来,他身量很高,微微弯下腰低着头恰好能将下巴搁在肖何肩膀上。
肖何回头看他一眼,凤琷在他耳边低声问:“是个男人?”
这鸟声音好听得很,离得这么近,声音跟着微弱的呼吸气流直接灌进耳朵里,搔得肖何半边身子都酥了。
这时听筒里传来惊喜的声音:“啊!是小何师弟啊,好久没见你,有没有想师兄啊?”
肖何不知道该回答凤琷的问题还是继续跟电话机那边的人说话,他尝试在凤琷怀里挣扎了一下,果然立刻被身后的凤凰搂得更紧,他听到了听筒里那男人说的话,生气了。
——肖何为什么要想他。
“师兄,我有事找你帮忙。前不久我做了一台手术,今天突然收到法院传票说我被病人家属起诉,五天后要开庭,你做我的辩护律师吧……嗯——”
肖何说到最后尾音变得奇怪,他回过头恼怒地瞪了凤琷一眼,罪魁祸首笑得艳光四射。
“你先走开!”
肖何捂着听筒压低声音吼他,却被凤琷拉住一只手握在自己掌心,作乱的那只依旧插-在肖何衣服底下,沿着他纤长的腰腹来回抚摸。
凤琷眯起眼盯着肖何:“我说不呢?”
听筒那边的人丝毫没有听出任何不妥,一听肖何要请他辩护便答应下来,对面传来翻资料的声音:“没问题,是医闹吗?”
“是……是的,有一点比较奇怪……”
肖何说了两句话就开始细微地喘,他抓着凤琷的手把他往下扒,但是力气哪及得上神凤千万分之一,凤琷只当他在挠自己痒痒,一只手从裤腰带里伸下去,掌心盖在他腿间轻柔地搓。
“哪里奇怪?呃……师弟,你没事吧?我听你喘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