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结婚生孩子,两个人都没什么共同话题。而且要是男方那边知道她以前是做这种营生的,大部分也都是以离婚收场。”阿云说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她并不同情也不可怜自己当年认识的小姐妹。
阿云对颜许笑了笑:“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除了那些年纪小小被控制起来的以外,我认识的大部分都是自己选择的干这一行。干了又说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自己,不是很可笑吗?”
她又说:“我算运气特别好的了,振河不嫌弃我,也从不在我面前和我说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他只是说心疼我。你说,世界上有几个做鸡的像我一样命好?”
颜许没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阿云感叹道:“我上辈子一定是积了不少福,这辈子才能遇到振河。”
恐怕不是积福,是运气差到极点才会遇到元振河这个不知是妖是鬼的东西。
阿云拉着颜许聊了接近两个小时的天,在挂钟的时间到达午夜十二点准点的时候,门就在此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明明已经平静下来的阿云就像抽了大烟一样兴奋起来,她站起来小声地问景其琛:“这么样,我有没有哪里不合适?衣服有问题吗?鞋呢?”
颜许摇摇头:“都很好。”
阿云松了一口气。
门开了——
站在门口的果然是元振河,和之前颜许看到的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颜许之前看见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大约十七八岁,但是现在却像二十七八了。
与他的变化有关的是,阿云就年轻了十岁。
颜许觉得他们两人的这种变化肯定是有关联的,虽然他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元振河一定用了什么奇怪的手段。
不过阿云已经死了,她变不变年轻并不重要。
元振河在看见颜许的一瞬间愣住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嘴角还来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他先过去亲了亲阿云的脸,又对颜许说:“你怎么来了,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元振河的语气十分熟稔,就好像他和颜许已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虽然颜许知道这都是错觉,不过也很容易被元振河的语气所感染。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颜许一语双关。
他现在就等着景其琛想办法把自己从这里弄出去,景其琛肯定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颜许想到了自己淋的那场雨,或许就是那场雨,把自己带到了这里。
而且看元振河的表情,他似乎对自己的到来也很惊讶,说明这并不是由他策划的。
“元先生,我有些话想对你说。”颜许知道这是一次机会,能够和元振河把事情说清楚的机会,而且机不可失。
元振河似乎也料到了颜许会找自己谈话,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对着阿云说:“你先去洗漱睡觉吧,我和小颜聊聊就来。”
阿云点头:“那行,你们别聊太晚,都早点睡,明天精神才好。”
“这边聊。”元振河对颜许说,他把颜许领到了书房里。这房子的格局构造和景其琛的家是一样的,毕竟是楼上楼下的关系。
不过书房里除了一张沙发和一个办公桌办公椅之外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