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让我与他分离,却没办法阻止我沿着他的脚步,活成他的样子。
当我彻底变成他,就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刘向华默默叹息。
攻城为下,心战为上。这是红果果的攻心计啊!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哥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见过了刘向华,秦进又被宋敬崎带出来,在一个很高档的中式会所里,吃了顿贵到离谱的晚饭。
秦进看了眼菜谱,上面那些附庸风雅的菜名让他觉得十分没胃口,任由宋敬崎汤汤水水点了一大桌,他只挑了几口素菜,就搁了筷子。
宋敬崎挑着眉毛道:“难怪你瘦得都没人样了,我家里喂的那只金丝鹦鹉都比你吃得多。”
秦进摇了摇头,表示真的没胃口。
宋敬崎也不生劝,自顾自地混了个酒足饭饱,揉着肚子对秦进道:“你们兄弟之间的问题,我不多嘴,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些整天围在你身边,恨不得把你当成祖宗供起来的人,哪一个不是秦钊留给你的?他从未放弃过保护你,你不能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番苦心。”
秦进看了宋敬崎一眼,眼睛里突然浮起破碎的光,犹如流动的金砂,曲折浮动,光影明灭。他很用力地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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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顺顺当当地参加考试,就得先把秦二少那双半残的爪子治好。刘向华他姘头刚好跟领导一块外国听讲座去了,这事儿兜兜装转,最后落在了医德成谜的高远风高天使头上。
刘向华本来张罗着要陪他去医院,被秦进连人带车一块轰走了,秦进道:“小爷是残了又不是废了,用不着你跟保护娘娘似的保护我。”
刘向华隔着墨镜贱兮兮地笑,屈起手指勾了勾秦进的下巴,道:“笑一个,笑一个爷就走。”
秦进没说话,绕到车头前,对着明显开裂的前保险杠一脚踹了过去,饱经沧桑的保险杆应声掉了一半。
力道刚刚好,秦进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拇指,掏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两手插进口袋里晃悠着走了。
刘向华一句“我就草了”憋在胸口半天没骂出来,前几天走夜路的时候被一辆不开眼的比亚迪蹭了一下,保险杠有点开裂,他捉摸着还能对付对付,就没送修车厂,这可倒好,让小少爷一脚从半残踹成了全残。
这脾气,也太秦钊了。
算起来高远风跟秦进也真是有一阵子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