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进登时就乐了,指着楚年道:“一看就是刚被人蹂躏过,楚教,赏个剧透,用的前面还是用的后面?”
楚教抄起拖鞋就砸,哑着嗓子道:“不进来就滚,蹲在我家门口学什么母狗撒尿!”
在拌嘴方面秦进从来占不到楚年的便宜,灰头土脸的跟在楚年身后进了家门。作为一个资深洁癖强迫症,楚年已经修炼到就差用牙签剔地板缝隙里的灰尘了,家里哪哪都干净得一塌糊涂。秦进换好拖鞋后,格外鸡贼地四处溜达了一圈,即没在垃圾桶里看见用过的ky、tt,也没发现藏在衣柜里的只穿着内裤的秃顶老男人。秦二少甚是失望的踢掉拖鞋往客厅的布艺沙发上一横,结果姿势选择失误,躺下去的瞬间腰部骤然涌上来一股酸疼,疼得秦进险些叫出声,只能站起来揉着腰四处溜达。
楚年一边泡茶一边用余光瞄着秦二少的反应,看着他坐下又起立、起立又坐下地来回折腾,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道:“看您这架势,用的应该是后面吧?”
秦进脸色一红,也不溜达了,拽过一只抱枕垫在腰后,脑袋枕着沙发靠背,眼巴巴地看着楚年,低声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很奇怪,居然去勾引自己的亲哥哥,同性恋也就罢了,还……”
楚年抬手把秦进架在茶几上的两条长腿扫了下去,一边往厚厚的白瓷杯里倒新煮的奶茶,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变态?谁变态?你还是我?如果我告诉你,刚刚睡在我床上的那一位,是我亲妈的前男友,你会不会觉得我更恶心更变态?”
秦进一口热奶茶直接咽进了气管里,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伸长了手臂去抓纸巾盒,楚年慢悠悠地抽出几张递了过去,道:“我爸死得早,我妈把我扔给外婆一个人跑出去闯世界,这一走就是十年音讯全无。我十三岁那年,她突然出现,把我接了回去,带我住很好的房子,上最好的学校。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一直在外面给人当情妇,按位份,可能连三儿都算不上,就是款儿爷们养的一个小玩意儿。”
秦进一边用纸巾擦着嘴角的奶渍一边略带迟疑地道:“那今儿这位……”
“是我妈的金主之一”,楚年答的极干脆,拇指轻轻摩挲着白瓷杯的边沿,“不过,后来变成了我的金主。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差不多都是他给的,掐着指头算一算,我真是稳赚不赔啊,就我这种姿色和年纪,能卖上这种价钱,也算奇迹了。所以,面对我的时候你不要有压力,且不说我跟你哥是以命换命的兄弟,单就是重口味的程度,你对我来说也是小巫见大巫。”
秦进被楚年那种自我厌弃的口气吓了一跳,想劝,却有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劝,只能端起白瓷杯跟他的轻轻一碰,声音小小地喊了一声:“楚教……”
楚年摆了摆手,顺便从茶几底下摸了半盒烟出来,寿百年的包装盒出现在秦进视线里的时候,他不禁有些恍惚,仿佛跟秦钊凑在一起,两个人交换着抽完一支寿百年香烟,就是发生在昨天的事情。
秦进想了想道:“他说要给我机会,但是我知道,他有底线,按着他的套路走,我到死那天都等不到一个明确的结局,所以,在他喝水的被子里加了点料。”
楚年弹开zippo的盖子,隔着雪亮的机身注视着秦进的眼睛,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