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已经累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十二天的高强度工作,让他的大脑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很累但却睡不着,这种操蛋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吃上两百片安眠药,再找个十六层以上的高楼去跳一跳。
秦钊按亮手机屏幕,低头看着屏保画面上某人没心没肺的笑脸,道:“算了吧,忙完了这一阵一起睡吧!”
司机点头说了声好,专心开车不再言语。秦钊见司机没有看着后视镜,把手机凑到嘴边轻轻亲一下——这么多天没顾得上搭理你,一准儿又赌气了吧,小东西……
太子爷虽然做人脱线了一点,但是在吃喝玩乐方面还是很精通的,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包厢,四五位相貌堂堂的高管,再穿插几个肤白貌美长裙曳地的女公关,秦钊一看这阵仗就有点想笑——海天盛宴么这是,一会服务员会不会端一盘套套上来……
其实应酬客户这一块不是秦钊的专业,太子爷之所以点名让他去只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硬朗英俊身形挺拔,很符合西方人的审美,可惜德意志那哥们从酒宴一开始,眼珠子就掉在了女公关们高耸的胸脯上拔不出来,秦钊乐得清闲,索性跑到走廊里去躲清静。
太子爷选的这家酒店式五星级的,吃喝玩乐桑拿酒吧一条龙服务,秦钊正站在走廊里思考该用什么方法哄哄家里那个炸毛的,一个穿着白色紧身背心和低腰牛仔裤的人从他身边撞了过去,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卫生间。
那个身影无比眼熟,眼熟得秦钊想一把捏死他!
秦进酒量不错,但是不能掺着喝,偏偏楚年不知道跟哪个乡村非主流学了一个损招儿,一定要往拉斐里兑红茶,秦进喝了不到半瓶就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躲到卫生间里用冷水冲脑袋。
突然腰上一紧,被人从后面拎了起来,紧接着咚的一声被钉在了卫生间的隔板上,后脑撞得生疼,秦进□□着眯眼看过去,正对上秦钊纯黑的凶狠的眼睛。秦进之所以会出来找罪受,就是因为跟秦钊赌气,现在正主儿就在眼前,秦进抬脚就踹,秦钊一把握住秦进的脚踝,猛地一用力,秦进直接撞进了他哥怀里。
秦钊顺势把秦进抬起来的那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掐着他的脖子,道:“白色背心配低腰牛仔,我不在家,你他妈打扮成这样是要给谁看啊?秦进,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秦钊一边说着一边屈起膝盖在秦进胯间轻轻地磨蹭,酒能乱性,这话不是乱说的,沾了酒又没醉到硬不起来,是人最敏感的时候,秦进只觉胸膛里像是燃起一团火,呼啸着一路涌向小腹,被牛仔裤包裹住的部位逐渐立了起来。
两人离得这么近,秦钊不可能没有感觉,他探出舌尖在秦进下巴上轻轻扫过,笑的有点坏:“十二天没有打电话给你,生哥的气了?”
秦进小猫似的微微眯起眼睛,脑袋后仰,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喘息着道:“您这句话跟废话有区别吗?您是出差去了还是出轨去了,整整十二天,别说电话了连个短信都没有!我知道的哪点消息还是咱妈转述给我的,秦钊,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仗着我舍不得离开你,你就可劲欺负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跟条狗似的,想起来的时候抱在怀里顺顺毛,想不起来就冷在一边,秦钊你哪天要是跟我说,秦进,咱俩就这样吧,我腻了我想去结婚,我都不带惊讶的,我……”
秦进话还没说完,只觉颈间一痛,秦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