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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自己却显得更受这座山的喜爱。无论是此前热情的门人,又或是遍野的茸花,甚至连对方脚下踏过的土地都仿佛对他宠爱有加。

“阁下割了我种的草,便是没有半分歉意?”

白长生用后背对着李清尚,一边走一边问,表面上看是漫不经心,实际上……也确实是漫不经心。是以李清尚也漫不经心地与他交谈了起来,尽管用后背对着人说话有失礼数。

“道友是指别山……”李清尚突然想起了此前那个称谓,一时兴起便改了口,“阿咕?”

“……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

“看来道友是把雷劫过后那一刹间之事尽数抛了个干净,在下实在佩服,想来必是要有这般洒脱无碍,方能于世间成就一番大事罢。”

啧,这人比我还能贫,稀奇事。白长生在心中啐了一口。

“修道之法稍有些异处,便总会发生些趣事,不提也罢。”他倒真是忘了自己这法门的那么些特异之处,也不能怪他,毕竟他足有数十载之久未渡雷劫了。

不过,说到助人渡劫却不能算第一回,白长生早些时候还是很乐意助人渡劫的,这于他而言不能当一桩只有险而误服的事情。

“在下倒想知道道友修的是何道法,如有冒犯……”

“人生苦短,何来唐突,阁下既然想知道,我也不好把这无趣之事当个秘辛。”

李清尚倒未曾想过白长生会告诉他——修道法门虽是人各有不同适者不同,可终究也算个隐私之事,他们二人才算初识,这问题总归显得唐突无礼——可他问了,白长生也回答了。

人生苦短,何事才当得一句唐突。

他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似的。

“在下白长生,一介散修,无门无派,既已算作相识,阁下便称我为长生罢——无字无号,算不上什么犯讳。至于我修的是何法门……”

白长生踏前一步,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