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臣不信,等到舞台剧开演当天,公司的项目却刚好出了点儿问题,几乎开了一整天的会,压抑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处理完事情,踩点赶到了剧院,坐在二层的贵宾席上看。
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往一层的观众席随意扫了眼,轻而易举认出了那个声称没空不会来看的人,满腔烦躁顿时化为了莫名的怒火,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想下去把他揪出去教训的冲动,忍了又忍,还是发了条信息给他,问他为什么。
白晨倒好,一看到短信,立刻就要起身离场,这回他再也无法克制了,气急攻心,在走道堵着人以后,不由分说便将他拉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内,狠狠推到酒柜上。
毫不怜惜。
“白晨,”沈煜臣叫着他的名字,语气痛苦又无力,沉入谷底,“你为了避开我,连半句真话都不肯说啊。”
“呵。”白晨被柜门的把手硌得后腰生疼,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冷笑,“你这么死缠烂打,有意思吗?”
沈煜臣也扯了扯嘴角,苦涩而僵硬:“你以为我是对谁……都愿意这么死缠烂打?”
“无所谓,”白晨冷冷地看着他,毫无感情,“你不愿意,没人拿枪逼你做。”
“白晨,你就非要这么说话?”沈煜臣疲惫地闭了闭眼,再开口,声音已然微哑,“我说了,我离不开你……跟我回去。”
“我以为,上次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
“白晨,看着我。”
白晨淡淡地别开眼,不为所动。
沈煜臣却不让,扣住他的下巴强行转了过来,白晨终于忍不住皱眉,下意识扭动身体挣扎。
“放开我。”
“不放。”沈煜臣凭身高优势牢牢压制住他,按在柜门的手滑下来,一把扣住白晨的手反剪到身后,紧紧抵着他后腰,让人不由自主贴近自己,“你说,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
不,不该这样的。
现在还没到摊牌的时候。
“你告诉我。白晨,告诉我。”
不,停下。
他不能这么逼他。
……
然而,白晨面无表情地说:“沈煜臣,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句话,终于压断了他最后的理智。
不想听了。
不想听到这个人再拒绝自己了。
他……已经受够了。
所以,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火热的唇舌紧紧堵住了白晨的嘴,微凉的薄唇一如记忆中的柔软,此刻却倔强地紧紧闭合,沈煜臣心里本就憋着火,哪里还容得了他如此抗拒自己,毫不留情地咬破他的唇,趁白晨吃痛时,强行撬开齿关深入内部。
沈煜臣吻得急切又热烈,仿佛久旱逢甘霖,吮得白晨舌根直发麻,体力上拗不过他,只觉得手腕都快被捏碎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也往他舌头上狠狠一咬,沈煜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