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他把我的性格算是摸索的差不多了,我相信,如果他仔细看我的表情,会知道我是认真的。
果然,他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走过来掐了一把我的臀`部。
“你啊。”他的语气像是在埋怨我的不解风情,“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你什么都没说。”
“我说了,那天在床上。”
我才听明白,他所说的是那床上的告白。
“顾孟平。”我几乎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直呼过他的姓名,我不想再跟他调`情,一刻都不想,“刚才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过来,看到的是你那根东西插在他的屁股里,今天,我一定会砍掉你那根东西。”
我将自己的占有欲毫不保留地踢到他面前,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他那么精明,该懂我的意思。
果然,他坐回椅子上,点了支烟,像我刚才一样,踢了一脚躺在那里的顾桐。
“我没干过他。”顾孟平说,“也没想过干他。”
我是不信的,他从嘴巴里说出的任何一个字,我都开始不相信。
我只看到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样在用性`爱皮鞭抽打那个臣服于他脚下并被欲`望吞噬了理智的男孩,他们之间的气氛,暧昧得几乎能闻到腥臊味儿,要我怎么信他们没有做过爱?
我发现自己还是沦入庸俗的圈套了,我每一分钟都想表现出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摆出了一副深宫怨妇的样子。
“没干过?”我反问。
他看着我,眼神看起来无比坦荡,但他这个人,就算是前一分钟杀了人,后一分钟也能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他杀的。
他靠在椅背上,依旧翘着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
我们距离不远,他微微抬脚,脚尖就碰到了我的胯下。
他说:“你什么意思?”
他看向门口立着的那副画:“你想干他?”
我闭口不言,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这个男人无耻到让我招架不住,除了咬断那根罪恶肮脏的阴`茎,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问他:“如果新月不是女孩,最后的结果是不是也沦为你的床伴?”
我们之间的关系,大概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恶劣。
之后长达三年的时间,我们致力于彼此讽刺彼此插刀彼此厌恶彼此伤害。
顾孟平对着我吐了一口烟,他的烟,味道太重,呛得我咳嗽。
他的脚尖狠狠一压,弄得我分身生疼。
他说:“郁川,你再这么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是很好奇他会对我如何的“不客气”,当时的我,只想发泄,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真的掀开睡袍,插进顾桐的身体给他看。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
他暗灭了烟头,随手一弹,打在了墙上。
白色的墙壁被印出了一个黑点,比蚊子血还让人厌恶。
他解开腰带,拉开拉链,把那根东西掏出来。
“我看出来了,你从来没想跟我好好过。”顾孟平说,“过来给我含着,含一次给你一万块,你想办画展,就自己来赚钱。”
三十九
我早就说过,顾孟平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不是他,是钱,是衣食无忧的生活,是一场完美的画展。
他的性`器挺立着,像我之前每次看见时一样,但这一刻,我觉得它格外令人恶心。
只是,我也早就说过,我不是什么看重脸面看重尊严的人,不然我现在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