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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气冲冲回到摇光台,她闯进十九的房间,几乎破门而入。

十九正在换衣服,方穿上中衣,见来人是她,旋即侧身系好衣带。

阿九大步跨上前,双臂环抱住他。她一点也不温柔,更像是勒紧了他,她将自己的脸颊贴他后背,感受这具身体在她怀里微微颤抖……

“疼么?”她问。

“……”

“你无法说实话的时候,就会沉默。”

“因为我不想骗你。”十九略吃力地抬起右手,轻轻覆着她抓他胸口的双手,似要握住,又似要推开,“别担心,只是鞭刑,不碍事。”

阿九松开手,不由分说去扒他的衣襟,“让我看看。”青衫半褪,混合他体香的血腥味儿钻进她的鼻腔,当彻底解下那一层层止血的绷带,她倒吸一口凉气,别开了眼,“我先给你上药……”

十九没有拒绝,静静坐下,方便她上药。

阿九掏出怀中的金疮药,药粉倾洒而出,很快被新鲜的血液渗透,她举手一抖,把剩下的药全部倒出,填满纵横交错的伤口,方止住血。

十九只一闻,便知这瓶药所用药材非同寻常,他笑问:“你从哪里得来的金疮药?”

“途中遇见了严颂,他给我的,说这药有奇效。”阿九翻出干净的纱布,一边撕一边道:“严颂看似顽劣,尚略通人性,不比他师父用心险恶,费尽心机想除掉我,还连累了你。”

十九宽慰她,“不会的,有律教主庇护,夜蔺不敢动你,况且他也没有阻拦我下山找你,可见他并无杀心。”

“既不想杀我,那他为何利用桓宫舆图生事?难不成只为让我摔个跟头……”阿九突然扯断纱布,“我明白了,他这是故意给我一个教训来稳定人心,好向所有人证明,律长风立我为左使,不会动摇雪饮教根本,怎样处置我,皆在他一念之间。”如此想着,她心头更是一沉,喃喃道:“十九,你早知道他的想法,对罢?从你下山来帮我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了今天这个结果。”

十九柔声道:“无需介怀,夜蔺放任我去找你,算我和他的默契,他默许我担责。”

“由你受惩,既不会开罪律长风,也可达成挫败我的目标,”阿九低声长叹,“夜蔺当真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