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一-夜--情后你应该拍拍屁股走人啊!”
“谁规定一-夜-情后就要走人?”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啊!金主上完就走人,留下个女主抱着枕头流泪到天明。”
“你是女的?”
“我当然是男的!”
白倾夏沉默了片刻,“我没病。”
“什么?”
“我没病,不用去验。”
傅澜反应过来,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又不经大脑思考就把话吐出来了,迟早给自己一张嘴害死。
白倾夏披着件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肌,端着一份粥,大长腿朝着傅澜走过来,摸着他的额头,烧退了。中午白倾夏给热醒了,醒来全身舒坦,淋漓尽致的□□让他心情大好,很久没遇到这么合拍的床伴,对方居然还是个小处---男。怀里的人温度很高,让他恍然觉得回到以前宇文律抱着蛇形的他睡觉的场景。
傅澜的叮咛把白倾夏的思绪拉回现实,傅澜全身青紫,肩膀更是布满咬痕,傅澜发起高烧,床单除了水渍后还有血点,做太狠把人伤到了。
白倾夏帮他修复身下的伤口,顺便把发烧转移到他自己身上消化掉,他道行高深,一点小病花点修为就能化解掉。他看傅澜醒来痛得脸蛋扭曲,肌肉酸疼属于人类内部机体调节,爱莫能助。
“吃!”
傅澜目瞪口呆,内心狂奔过几万只草泥马:要是能动,早就去厕所了!我要是能动!早就叫吃的了!我要是能动,早就揍你了,明知打不过,也要打,为了男人的尊严!
见男孩没吭声,白倾夏脸冷下来,又重复一遍,“吃粥。”
傅澜衡量了一下,好汉不吃眼前亏,以他目前的情况,不,即使活蹦乱跳的时候也赢不了人家,何况对方是身份不明的非人类。
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要先上厕所。”
“去啊!”
傅澜激得脸蛋一片通红,只差抓着对方衣领咆哮,“我动不了!”
白倾夏看了他一会,从傅澜醒来那刻,脸上的表情就风起云涌,变幻多端。
白倾夏打横抱起全—裸的傅澜往厕所走去,傅澜体重有六十多公斤,他却轻松得像提了袋菜拿了个馒头。
“啊!”
傅澜又惊又羞,接着又劝自己与其憋尿憋死,不如让抱着去,于是再次屈服了。
白倾夏把傅澜抱到马桶前,换个姿势将傅澜转个方向,面朝马桶,背贴着他厚实的胸口,一手穿过傅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