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地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文景辉眼神闪了闪:“他们那里冬天冷,所以才会喜欢喝酒,只不过,不一定非要烈酒,什么酒不是酒呢?”
“就是,什么酒不是酒呢!”纪家舅妈是个淳朴的乡下妇女,对此并未多想。
文景辉送走了纪家舅妈后,自己拆了舅妈送来的烤鸡,用空间里的太阳能微波炉热了,就放在空间里,这样不会变凉。
起身去了学堂,两个孩子该放学了。
“爸爸!”见到文景辉,两个孩子都特别高兴。
今天是来学堂报名的日子,文景辉没有跟来,让大的带着小的自己去,因为所有人都认识两个小的,也没什么大事,文景辉就在家里给病人看病开药和捣鼓药丸子了。
“哎!”文景辉看着两个小大人一样的孩子,心里满满的幸福,他觉得这辈子他最值得的,是有了武擎苍这个爱人,和两个孩子。
亲生不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到了他们这个份上,已经不太在乎这个了。
日后修真了,别的不说,文景辉敢肯定,自己的生存年限会无限延长,不怕老无所依。
再说他都是国公爷了,怕什么?
李玉郎如今接替了他父亲的位子,做了学堂的山长,相当于后世的校长。
“文先生。”李玉郎和所有的岗子村的人,都还是称呼文景辉为“先生”,而非“国公爷”。
“玉郎啊!”文景辉看到这位青年才俊,有些惋惜的道:“真的不打算去考了?”
尽管科举有些折磨人,但是科举之后可是一片坦途啊!
“还是算了吧,玉郎无心朝堂。”李玉郎也许是小的时候见多了他父亲李永江的起起伏伏,对经济仕途并不感兴趣。
“就算不当官,有了进士的身份,在学堂也是这些孩子们的目标嘛!”文景辉劝解道:“而且若是你能考个榜眼、探花之类的名头,咱们学堂可就出名了!有一位这样的山长,以后想要来咱们这里闹事的人可得考虑考虑了。”
“先生说笑了,就算是现在,也没人敢来咱们这里惹是生非。”李玉郎温和一笑。
如今的岗子村,别说县令大人,就是府尊大人也对这里照顾有加,出了两位国公,四位伯爷,好几个将军……。
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他还嫌累得慌……。
李永江也得了个不大不小的爵位,是最小的子爵,还不是世袭的,但是这代表了燕王并没有忘记他的功劳。
李永江带着老婆回去老家祭祖了,还没有回来,就把自己的事情都交代给了儿子。
可喜的是,李玉郎是个很好的接班人,教导学生比他老爹都尽心。
“我说的是日后。”文景辉偷偷的跟他道:“朝廷可能要迁都,北京如今都有行军都指挥使了。”
他相信,以李玉郎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明白他的话。
果然!李玉郎当下就瞪大了眼晴!
“先生,这是真的吗?”
迁都啊!金陵是什么地方?六朝古都龙兴地!当今才登基,这就要迁都?
“我会骗你吗?”文景辉拉着两个孩子往回走:“你自己考虑考虑啊!”
“多谢先生,我知道了。”李玉郎朝文景辉的背影鞠了一躬。
先生这是提醒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