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接着做。”文景辉压根就没想过要停下。
“做了你也卖不出去了啊?”纪家舅妈担忧的很:“你可别跟高家置气,他们家家财万贯,咱们可没那么厚实的家底。”
“不卖给他,咱们直接卖给卫所嘛!”文景辉忽悠纪家舅妈:“您就放心大胆的让大家伙都做就对了。”
文景辉这里的棉花和布匹都有许多,让这么多人做成了棉被,也得一段时间呢。
“那行吧。”纪家舅妈点头,随后高兴的道:“还有个喜事,明天我们就去西河村给纪维媳妇下聘礼。”
“这么快?”文景辉还挺惊讶的。
“不快了,不快了,纪维都二十了,这个年纪正好,那姑娘十七,长得可标致了。”纪家舅妈看样子对儿媳妇挺满意。
“那就好,可要什么帮忙的,您可得说一声。”纪家就要有喜事,文景辉也高兴。
“肯定张口!肯定张口!纪家舅妈喜气洋洋的走了。
文景辉觉得今天不错,都是喜事,自己也乐呵了半天。
黄家婶子回来的时候,跟来了一个妇人,是刘里长家的那位。
“小大夫,你这里有没有能治疗咬伤的药?”这位来了却愁眉苦脸,而且还有些不情愿。
“可是家里人谁被咬了?”文景辉心里“咯噔”一下,那天晚上他们家来了狼群,虽然不多,但是不会是路过花草村的时候,进去咬了人吧?
“还不是那个作死的!”文景辉不问还好,一问刘里长家的就爆发了:“好死不死的非要弄个豹崽子回来,结果引来了两只野豹子,家里头被祸害的不行,作孽作大发了!”
这位噼里啪啦的一通说,文景辉才知道原来是三合村遭了秧,刘二家的更是被咬掉了小腿上的一块肉。可惜,刘二家的怕花钱,死活不去看诊,刘二没办法,只好在花草村村子口那里堵住了刘里长,给亲大哥下跪求刘里长来文景辉这里买药。这几日岗子村制药,味道飘出去,大家都知道小大夫这是给武大他们准备的刀伤药。文景辉不明就里,但是想到那天晚上他们家也同样来了野狼,就觉得这里头不太对劲儿!
“抱歉啊!你要是在武大他们走之前来,肯定有的,但是现在都给武大他们带走了,要买也得去镇子上的药铺才能买到药材。”文景辉又不是圣母,那天的死狼崽子来得蹊跷,当天还有三合村的也进了野兽,说巧合,那也太巧了些。
而且咬伤的人还是文景辉最讨厌的长舌妇刘芒氏。
“这就对了!”谁知道刘里长家的不怒反喜:“刘二也真是脸大,他们家的那个死女人都那么对你了,还敢厚着脸皮要我们来给他买药,真是恶心死我了!不管谁来问,您只要这么说就行!别人可都知道,武大走的时候拉了那么多东西呢!”
文景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妯娌斗法?
刘里长家的走了,不一会儿,刘里长来了。
“刘里长,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呢!”文景辉一看到刘里长,不等他说话,就先起身带着他往外走:“我想和您说说咱们两个村子合作的事情。”
“啊?合作?”刘里长本来是来求医的,不求文景辉能给刘芒氏治疗什么的,只要一些止血药粉就行,刘芒氏的伤口一直有流血,不多,可它一直也不断啊!
这就有些渗人了。
“嗯,合作,种菜,来来来,咱们俩好好聊聊,这可是关系到两个村子所有村民的大事情。”
文景辉还真敢吹呼,他岗子村就那么几家人,总共不到五十位,人花草村一百来口子呢!
按照文景辉的意思,就是他们培育菜苗,在开春土化了之后就移植到菜园子里,总是比别人家种植的要快上那么十天八天的,到时候也比别人家早卖上青菜,县城里头就不用说了,北平府富贵人家多着呢,组织几辆大马车,拉几趟去北平府卖,肯定能大赚一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