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重新想起沼气林里放克的那口血、以及那句『不死,就好』;那会儿的触动,与放克的始终如一,让庞德心底某处又被烫了一下。他拉过放克的颈项,学著更直白些,「记住你说的,我也会担心,」说完印上个吻。
放克伸长脖子凑过去亲,「我浑身都湿的,等下再抱你。」
「...我不介意被弄湿。」
庞德这么一说,自然两人接著就没可能出去吃晚饭了。
不过厅里的各雅也依稀能猜到这个;以这两人的黏糊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这许久不出房...更大的可能是在『忙碌』了。
于是面对果尔多睁大的担忧的眼,各雅继续把一大盘肉放到果尔多面前;小兽人的食量也是很大的,说道,「先吃,他们今晚不吃了。」
果尔多没动,抱著同样皱著小眉头的毛团,咬咬唇,「他们会吵很久么?」
各雅看了眼果尔多,决定实话实说,免得这两只小的今晚睡不著。
「我猜,他们吵完还得和好的亲亲,挺忙。」
「噢,」果尔多似乎也想起先前见过的好几幕画面,小脸红了红,低头跟毛团说,「哪,他们会亲亲,没事了。」
毛团似乎懂了,扭了几下伸长脖子也糊了果尔多满下巴口水;这是毛团的亲亲。果尔多摸摸毛团脑袋,也回亲了几下,接著才开始喂毛团吃肉。
果然一个多小时后,头发潮湿、一副刚洗完澡模样的放克摸出房门,心情很好地送两只小的上床。
果尔多抱著毛团与被子,被送上柔软的床铺时,因为没见到庞德,不禁忧虑问到,「你们和好的亲亲了么?」
放克咧嘴点头,「恩,所以庞德很累,先睡了。」
以致于隔天果尔多跑去问各雅说,亲亲会很累么?
各雅差不多想掐著放克的脖子摇晃:请注意幼儿教育,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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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平稳的日子经过后,很快的,三周后的波兹家晚宴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