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路人的反应倒不能全怪庞德那张脸,放克也是回头因素之一。北方人在帝国南部虽然偶尔能见到,但长得放克这副凶神恶煞的挺少,一个阴沈一个却乾净的像个精灵,如此大的落差,才让这两人在其他人眼中这么明显。
走出了热闹区,庞德顶著斗蓬的帽檐,忍不住问,「既然你风火都能感应,为何不要法石?风魔石是风系,你该能用上。」以过往的思考模式,庞德相信力量就是保证。能强一分自然多一分强。
放克却低头反问,「他是你前主人?」
近两米的放克与一米七左右的庞德差了快三十公分。
「不是,城主才是,怎么?」
「不是就好。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放克皱眉,「不喜欢。你也不对劲。」
庞德心底诧异,「眼神不对?」
适才巴洛的视线庞德能隐约猜到;明哥看著舞厅小姐也有这种视线,但短短的相处下来,他以为放克是个粗枝大叶没什么心机的人,没想到也有敏锐的一面。
「是不好的事,」放克笃定地说完,一个停顿赶忙问,「他没欺负过你,对吧?」
庞德神情有些古怪,「为什么会这么想?」真正欺负的不就是放克?
「他今天这样看你,你显然也不喜欢他,」放克又皱起眉毛,「昨天上午他把你转给我,接著就...」接著脸色变得难看,「难、难道昨晚你没喝醉?」
「谁告诉你我喝醉?」庞德仔细观察放克的表情。
这时放克麦色的脸有些暗红,也有些怀疑,「一、一早有人来敲门,问说昨晚是不是有人闯近我屋子里,我还没答,他们就说你不见了,可能喝醉走错房间,他们正在找你...」
庞德盯了一阵,才把视线又回到正前方。
不管放克有没有作假,事情发生后追究再无益处。自己只要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就行。再说,要是放克没有作伪,自己这一承认三年后便是更难摆脱。
「...是这样没错,」庞德应声。
闻言放克的表情松动许多,不自在搔了搔脑袋,「是说我、我也喝醉...这儿的酒真古怪,我明明没喝多少,竟然醉成这样...」
庞德却不再接话,放克觉著空气有些僵硬,硬是找话继续,「不过巴洛今天真的不对劲,他周围有种腐臭的感觉...」
「腐臭?」庞德也愿意转移话题,「这是北方人的说法?」
「大概吧,」放克看了眼庞德,纳纳地说,「像你就香香的,又有点辣。」
「香?」庞德回视,直觉想起最爱的牛肉面,「你属狗的?」
放克见庞德又理会自己,轻快了些,「属狗是什么?」
「一种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