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井导,我理解。”易峥第一次觉得脸上虚伪的笑都快要维持不了了。
“下回,有机会我一定联系你啊。”
“那就说定了,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联系我,您看,连説还是不错的,这次可以和您合作,我们都非常高兴。虽然这次不成了,下一次,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那是,那是。”
出了饭店,易峥脸色瞬间黑的很可怕。明明已经定好的合同,现在却说什么要临时将连説换下来。到底是谁?为什么针对连説?
他该怎么跟连説说这件事?
易峥看了看来电显示。调节一下情绪,接起。
“易先生,我是余记。”
“余记者?找我有事?"
“是这样的,易先生,今天有人给我们报纸发了一条消息,说是连説毁容了。还附有一张连説脸上贴着纱布的相片,你·····”
“啊,钱我会按规矩打到你账上的。”
“好的,那易先生我就不打扰了,这条消息明显就是假的嘛,我们报社是不会登这种不切实际的消息的。相片我会寄给你的。再见。”
连説毁容了?易峥抿唇,下意识想要轰炸连説,拨出后才想起,连説并没有带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着考试····==。更新大概慢一点。
☆、依然前奏
“啊”低哑的呻/吟,让原本显得工整洁净的小单人宿舍透着一股糜烂的味道。
交叠了两个人的单人床显得狭窄,薄薄的汗从肖祁下巴处滑落,滴落在身下的人的颈部。床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身下的人身上只剩一条军绿色衬衫挂在身上,而肖祁除了裤子,衣服称得上完整。
“慢,慢一点··”嘶哑的声音,可疑的拖音。
“啪”一声巨响。肖祁猛的回头。身下的人挣扎着爬起。
“操。”肖祁咬牙,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估计苏易已经死的非常透彻了。
苏易踢门的脚,慢慢的放下。以一种漫不经心姿态的扫过两人。
肖祁冷着脸,起身。身下那人抓着衣服就冲进了洗手间。肖祁抓起裤子慢条斯理的穿上。在苏易的脸上来回看了几遍,坏笑起来。
“啊,或者我可以认为你是想,恩?”肖祁暧昧的对着苏易挑挑眉。
“你太脏了,好好消毒干净,或许我还有兴趣上你。”苏易极轻蔑极轻蔑的勾了勾唇“我只是来警告你,爪子给我缩着点,伸的太长被剁了。不要哭。”
肖祁冷冷的和苏易对视片刻,然后又笑起来,这次却是明显的看出底气不足。
“啊啦,看不出来,原来那小子是你的人啊,难怪那天要他和我做被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