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烈搂住他小心翼翼翻个身,变成了他在上面,他垂眸亲了亲瑾哥儿的酒窝,沉声道:“究竟是谁在勾人?”
他的眼神格外幽深,好像能将人吸进去,瑾哥儿的心砰砰乱跳,伸手扣下他的脖颈,狠狠吻了上去,好吧好吧,不管谁勾谁,他成功被勾到了。
云烈一手托住他的脑袋,也吻了上去,这个吻,无比激烈,不仅瑾哥儿有些激动,云烈同样有些失控,他的唇带着滚烫的热度,狠狠封住了瑾哥儿的唇。
所有的感觉都汇集到了唇上,先是牙齿,再是舌头。被他舔到硬腭时,瑾哥儿浑身猛地一麻,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两人都是新手,云烈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抬起头,摸了摸瑾哥儿的脸,“怎么了?”
李瑾脸颊不受控制地有些烫,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敏感点?
他摸了摸鼻尖,嘟囔道:“有些痒,来来来,再试试。”
他依瓢画葫芦,撬开云烈的唇,去舔他的硬腭,也想看到云烈失控,殊不知他的主动对云烈来说就是最大的诱惑,云烈反客为主,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瑾哥儿被他亲的浑身都有些热,意识到不对劲时,他推了推云烈,瓮里翁气道:“不许再亲了。”
云烈眼眸幽深,眼底深处隐约有火光在跳动,半晌他才冷静下来,又亲了亲瑾哥儿的唇,才从他身上撤下来,伸手将瑾哥儿揽到了怀里,“腿不疼了吧?”
李瑾摇头,偷偷瞄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抱住了云烈的腰,“你要不要去冲个澡?”
云烈身体有些僵硬,见瑾哥儿察觉到了,一双眼眸幽深的活像个捕猎的野兽,他没吭声。以为他觉得丢人,瑾哥儿连忙安慰了一下,“有反应才正常,我也有!”
说完,只觉得周围猛地安静了下来,掉根针都能察觉到的那种安静,李瑾瞪了瞪眼,只觉得解释完更加糟糕了,麻蛋,好想捂住小心脏缓一缓,如果身边是个女朋友,他一定会厚颜无耻地凑过去多占占便宜吧?对象一变成男的,完全放不开手脚了!摔!
云烈忍不住低笑出声,头一次这么笑。
他的笑声充满了磁性,好听极了,让人耳朵一阵发烫,瑾哥儿听到后,整个人都有些懵,以为是被取笑了,他拍了一下云烈的肩,“笑什么笑!”
云烈抓住他的手亲了亲,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瑾哥儿什么反应?”
李瑾的脸猛地一热,拍了他一巴掌,“滚蛋!再笑不跟你睡了。”
云烈闷笑出声。
夜色十分动人。
小床上的两人不知疲倦地时不时发出点动静,闹到半夜瑾哥儿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瑾哥儿还有些不爽,觉得云烈真讨厌,身为男朋友一点都不如他体贴,好心安慰他还要被取笑,真是够了!
所以一直到上马车,他都留给云烈一个后脑勺。
他们出发的早,云老爷子还在上早朝,派云澈来送了送他们,李瑾总觉得忘记点什么,一直到第二天才想起来,“聂之恒呢?他不跟咱们回去了?”
云烈神色一顿,低声道:“他有些事,等解决完可能才回去。”
李瑾也没多想。
——
这次秦伯也跟他们一起回了竹溪村。
因为有老人,有小孩,路上走的有些慢,走到四通镇时,调查小孩身世的侍卫找到了他们。
小孩是在塞北出生的,他娘竟是李瑾的一个表姐,当初李瑾的外祖父出事时,家里两个舅舅也受了牵连,被流放到塞北之地,舅母跟两个表兄三个表姐一并去了塞北。
直到立太子那年,皇上大赦天下,才一并赦免了他们。
李瑾他娘只是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