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最后的一个周末,容允桢拉着江海洋在沙滩上喝酒,和往常一样容允桢喝完酒就面对着游乐场呆坐着。
架不住睡意的江海洋倒在沙滩上睡觉,清晨,江海洋被大片海鸟叫声吵醒,参杂着那些叫声他还隐隐约约的听到另外的声音,男人在大声呼喊的声音,海鸟的叫声太吵了,以至于江海洋听不清楚男人具体的喊一些什么。
顺着那道声音,江海洋看见了容允桢,站在晨曦下的容允桢,海水没在他的脖子上,他就这样呆呆的站着,有那么一瞬间,江海洋觉得站在那里的容允桢或许在渴望着,躲进了深海里。
若干的年后,江海潮明白了那天的容允桢所喊出的,一定是那个叫做“欢”的发音。
五月,江海洋去看我邱婉丽,她剪掉了漂亮的长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对于他的到来表示出来某种的厌倦,邱妈妈告诉他邱婉丽的情况不容乐观。
离开邱婉丽的家江海潮拿出他许久就准备好的东西,他有一个朋友在制药厂工作,一些东西他可以很轻易的拿到。
经过和容允桢差不多一年的相处,一些的事情他可以很轻易的完成,这个周末,江海洋把他拿到的东西放到容允桢喝水的杯子里,他带来的东西要分五次放,五次之后容允桢会呈现出自然死亡的状态,如果不是顶尖的尸解家是不会被轻易发现的。
放完药之后江海洋亲眼看到容允桢喝下了那杯水。
下一个周末到来时,江海洋下了第二次药。
第三次下药之后江海洋开始观察容允桢的脸色,表情,据说,第三次药之后被下药的人就会呈现出疲惫类似于病容的神色,可江海洋没有在容允桢的脸上看到。
六月中旬,江海洋带着那些东西敲开了容允桢的房间,他打算实行第四次下药,来开门的容允桢脖子吊着手套,脸色苍白,看到容允桢的手套江海洋才知道原来前天的传言是真的,据说,容允桢办公室收到了神秘邮件,神秘邮件附带着定时炸弹一枚,报道传出一个小时之后容允桢录下了视频辟谣。
容允桢没有对他的伤做任何的解释,他只是让他在一边坐下。
很快的江海洋在容允桢的房间里闻到了淡淡的大.麻味。
容允桢抽大.麻?这样的想法让江海洋有点震惊,虽然,在美国抽大麻已经见怪不怪,可江海洋还是没有办法把容允桢和大麻连续在一起,容允桢是那种有着极强自律的人,一般这样的人都知道什么是不该碰的。
就像是看到他的疑问,容允桢毫不避讳:“我不碰那些。”
指着伤口容允桢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