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桢看着她的眼神有多狼狈她就有多高兴。
终天,她会做到栾欢所不能做到的,让容允桢彻彻底底的忘记容安琪记住李若芸。
是的,她可以!
新年过后,二零一三年来到。
新年一过,洛媒就爆出了容允桢在圣诞节离婚的消息,随着这则消息被爆出容允桢变成了钻石级别的单身人士。
离婚之后的容允桢还是人们所熟悉的容允桢,低调,随和,只是偶尔会有媒体拍到他在周末时会和女孩约会,一个周末换一张面孔,不管这些女孩面孔或性感或清纯无一例外的都有惹火的身材,人们在看到那些报道的时候都会心照不宣的回以宽容的对待,没有人去责怪那个刚刚和自己妻子离婚的男人的行为,这是世界闻名的娱乐之都,这样的事情反而变成最为常态现象。
人们反而很乐意看到这些,太好了,好莱坞又迎来了一位真正实至名归的钻石情人,健康,多金,年轻英俊。
人们常说,新年有新气象,在新的一年里,李若芸觉得自己过得不错,她的画在拍卖行能卖出不错的价格,她有了自己的公关团队,人们用新锐画家来形容她。
一月末,李若芸拿着她画的来到容允桢办公大楼的停车场,她之所以这么急着找他是有原因的,在时间还没有把容允桢从那场变迁中带出之前,她要给他编织一张叫做迷幻的网,她要把他留在那张网中。
她坐在车盖上等着容允桢,最近容允桢和洛杉矶政府合作的工程已经开始启动,李若芸总是可以在从电视上看到容允桢,可也只能从电视上看到,容允桢的秘书在她每次预约时永远和她说抱歉。
停车场上,李若芸拿着画坐在车盖上听着轻音乐,她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下午了。
终于,六点钟左右,容允桢和他的助手出现在停车场里,李若芸拿下耳麦牢牢的抱紧那副画,朝着容允桢走去。
容允桢看到她时停下了脚步,正方形的照明就在他的头顶上,散落的光线里头他的眉头是微微的皱着的,他的助手看了她一眼说容先生我去拿车之后走开。
停车场就只剩下李若芸和容允桢。
皱着眉头的容允桢好看到让李若芸心里舒服极了,她站在了容允桢的面前,没有让容允桢开口询问的机会,说。
“容允桢,我在我的工作室整整呆了十天,就为了这个。”
缓缓的,李若芸把她的画摊开,在容允桢面前。
一望无际的冰川上是如死寂般的夜空。
李若芸抖了抖手里的画,让停车场的灯光在她手里展开的画卷呈倾斜姿态,李若芸吹起了口哨,那是属于格陵兰岛最为古老民谣的旋律。
春天来了,冰雪融化了,格陵兰岛的孩子们坐上了雪橇,在爸爸欢快的歌声中,要去捕鱼了。
李若芸一边吹出古老的旋律一边安静的看着容允桢,用别人的表情。
四方形的灯光下那个男人微微皱着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他的耳朵里装的是她口哨的旋律,他的目光里装的是她画里头的夜空,格陵兰岛十二月的夜空,很快的双子座流星雨就会来到这片夜空。
那些人说,双子座是被诅咒的星座,它在每年十二月都会留下眼泪,那些眼泪最终幻化成划过夜空的流星,总是让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