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经这画面带动出来,以及她小小的舌尖形成了一束气流,从他的脚趾头用类似于光束的时间窜到了他的中枢神经末梢,然后幻化成喉咙的那声“啊”。
那声“啊”是最低音标。
柔媚的声音从他的胸腔传来:允桢,你信么?没有达到七级。
栾欢不知道容允桢的疼痛有没有达到七级,她只知道她去扯他家居裤松紧带时他没有在抓住她的手,就这样任凭着她的手伸到里面,握住。
在属于容允桢那波最强大的疼痛期来临之前,握在她手掌里的僵硬灼热如烙铁,她爱.抚着它,用她的手。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手去套.弄着。
这次,她没有害怕,没有难为情,她也不忌讳她的喘息声,直到灼热的液体落在她的手掌上,手掌所感觉到的灼热这才一下子窜到她的脸颊上,抬头,看到容允桢正低着头看她,情.欲还赤.裸裸的留在他的眼底眉梢上。
容允桢哑着声音开口:“小欢,好像被你蒙对了,是没有达到七级。”
“那是多少级?”栾欢问。
“不知道!我就光顾着……”容允桢拉长着声音。
第三夜,栾欢和容允桢度过了一个安然无恙的夜晚,只是,栾欢隔日醒来发现容允桢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栾欢小心翼翼的把容允桢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开,下床,拉开一半窗帘,对着窗外,大大的伸了一懒腰。
第四天,午后懒懒的日光落在农场搭建的秋千上,在栾欢的要求下,容允桢让栾欢看了他这次受伤的伤口,或许,几个月之后,这个伤口会在容允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v字形状的伤疤。
第五天,容允桢和小宗下地挖土豆,容允桢提着一桶土豆向大家展示他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呆在农场的生活极为的简单,栾欢除了吃饭,就是看电视节目,这几天她看得最多的电视节目是烹饪节目,不擅长于做饭的她在考虑着要不要学点做饭的技能,她想做饭给容允桢吃,不仅做给容允桢吃也要做给他们的孩子吃。
这一晚,新泽西的料理师专程到农场来给他们做了海鲜料理,料理师把烤好的生蚝放在了容允桢面前,那位汤姆医生把那一碟子生蚝拿到自己的面前,汤姆医生如是解释:容先生现在伤还没有完全好,不适合吃生蚝。
汤姆医生话音刚落,栾欢就觉得那些人一溜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脸上,栾欢被看得莫名其妙,直到容允桢叱喝一声:你们都不吃饭吗?
后知后觉之后栾欢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偷偷的去喵容允桢,容允桢的表情也不自然。
农场的晚餐一般开始比较早,晚餐过后,天空还是一派的亮堂,栾欢去看那些养在农场的火鸡,容允桢和汤姆医生就站在养火鸡的围场边,两个人在低声谈话,两个人在看到栾欢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闭上嘴,汤姆医生的表情幸灾乐祸,容允桢的表情郁闷。
十点左右,栾欢按部就班回房间,由于容允桢需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一般栾欢会比容允桢早一个小时回房间,现在,容允桢的伤已经在逐渐好转,所以,也不需要他们分房间睡了,连续的几个夜晚为了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栾欢都让容允桢一个人一个枕头一个被子,只是,每次一到早上时候容允桢都会和栾欢钻进同一条被子里,并且手总是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