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他的脸搁在她肩窝里。
沾着血的手垂落在一边,没有沾着血的手去拥抱着他,手指从他的背部往上,来到他的头发,轻轻的揉着。
温柔的声音询问:受伤了?
“嗯!”
“伤在哪里?”
“肩膀上,被一颗子弹打到了,不过,你用担心,我向你保证,那是小伤。”
“知道了,疼吗?”
“有点。”
“允桢。”
“嗯。”
“我们回去,等伤口处理好,我们再……”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那时……,我们再,你想拿我怎么样就都愿意。”
哑哑的笑声响起,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再放开,小小的在她耳边:“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话,可是,欢……”
他在叫着她“欢”的时候,手去拉她还落在他后脑勺的手,牵引着她的手一点点的下着,与此同时,他从她的身体退出了些许,他拉着她的手去感觉他。
他压低着声音说着男女间最为晦涩的话:欢,现在还不行,小狮子还没有被喂饱。
手里掌握的让栾欢脸发烫,声音呐呐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没事,刚刚我不是已经向你证明了吗?比起没有受伤的时候刚刚我更让你……嗯?”
“那倒是!”很紧张的话就这样的从栾欢的嘴里溜出来,之后,迅速闭上了嘴。
“欢,怎么办?”他用她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性感到让栾欢腿软:“你刚刚说的让我拿你怎么样就怎么样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一下,欢,比起受伤的所在另外的地方更疼,那种疼只有你才治疗得了,小欢,你要帮助我吗?”
栾欢的脸滚烫滚烫,在容允桢类似于毒药般的言语里,壮着胆子点头,支支吾吾:“那……要像上次那样吗?”
“上次哪有?”
“就是……用手。”栾欢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
容允桢摇头,唇再次的含住她的耳垂:“欢,我想在你里面,嗯,我们已经好久没有。”
也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不过栾欢也觉得时间好像很久。
可是……
“不行,允桢,你现在不适合做……”栾欢摇头,接下来的话她没有勇气说下去。
“你是担心我的伤吗?”
栾欢点头。
更为亲昵,依恋的声音蛊惑着她,欢,我想你,特别的想,你也想我吗?
滚烫滚烫的脸垂下,点头。
“欢,我会很小心的,我和你保证,嗯?”
头垂得更低了,最终在那股灼热的气息下,着魔般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