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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嫁 1747 字 3个月前

着这样的发誓:小欢,这一次我没有骗你,如果我骗你的话就惩罚我变成小狗。

她睁大眼睛看他,然后,点头,很认真的叮嘱:那么,你要轻一点。

容允桢轻吻了她的额头,开始尝试第三次浅浅的抽动,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得到保证很有奉献精神的小姑娘那张脸一本正经的板着,以此来证明她是一个多么乐于助人的孩子。

浅浅的抽动逐渐在加快节奏,也就半根烟的时间,抽动变成了律动,力量一次比一次的重,重到他几乎以为下一秒会把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也重到自己好像会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他们彼此骨血相容。

她的身体在一他一次次顶撞中像暗夜里忽上忽下的弄潮,容允桢瞧着她的那张脸,看着她的脸在一点点的变化,渐渐的,她板着的脸松开,她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她也在瞧着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伸出手拭他额头的汗水,声音温柔,你和他真像呵。

容允桢想咒骂,什么他和他真像?这世界上谁也不能和他像,她的话让他生气,生气得让他想把她口中臆想出来的那个长得像他的男人用枪崩掉。

生气所衍生出来的情绪让他开始用另外的方法惩罚她。

从她的身体退了出来,然后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他让自己从后面进入,在他尝试着从她的后面进入的时候她开始娇嗔,就像刚刚离开水面的鱼:你在做什么?谁让你……

那句“你”在他整个的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最深处时变成了爱的呢喃,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嘴里是这样说着可她的身体却是在闹革命在告诉着她有多么的喜欢,长长的发从她肩膀滑落,露出皎洁光滑的背部,让他忍不住的想停下来用自己的唇去膜拜,谁曾料想不让停的人是她。

求你,不要……停……这声音是从床单里透露出来的,委屈得就是嗷嗷待哺小小的兽,骄傲的女人即使受到药物的制约但还是想把灵魂高高的托起,或许她此时此刻心里在煎熬着,她知道她说这样的话是在对着敌人服软,所以,她的手紧紧的抓住着被单用此来疏解她心里的慌张与挣扎。

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容允桢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背上,他的臂膀叠在她的臂膀上,他的手指穿过她的手指,他们的手指紧紧的,紧紧的就像是他们身体一样紧紧连接在一起。

他在她的身体探索,搜寻最深的所在,他的每一次探索,重重的撞击惹来的是她细细碎碎的吟唱。

那声线宛如天籁。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夜。

长夜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他孜孜不倦的索求,她孜孜不倦的给予,留在她身体里的药物余威还在,在叫嚣,最后,她甚至于为了让他更深的进入在做着最为本能的尝试,她的膝盖在他的一次次撞击中卷曲,她的身体离开床单,向上,卷曲的膝盖支撑着她的身体,最后,她半跪在床上承受着他。

这样一来……

他看到他和她在一起的影像坠落于古老灯具里的那一层琉璃色中,她的发在雪白的床单中散开,她用最为美好的姿态告诉着他什么是属于最为古老原始的j□j。

纤纤的腰仿佛一折就断,垂落于胸前的随着他的推送似乎是不堪重负的模样,楚楚可怜的在等待着,他空出一只手不由之主的去握住,另外的一直手牢牢的掌控她的腰,他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他很怕由于自己的力道太大下一秒会把她撞到床下去。

得到安抚的人空出一只手来,另外的一只手还撑在床上,空出开的手压在他的手上,男人女人的手一起罩在属于女人最为雪白柔软的所在,在跟随着快到似乎要窒息的节奏中晃动着,频率一致。

这样的影像在琉璃的色彩里呈现着。

容允桢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怕他多看一眼叫嚣的灵魂会冲破他的躯体,然后他会死于她所带给他的极致当中,他所能做到的是……

栾欢低头看着自己的头发宛如黑色绸缎中延伸,她的身体在不停颤抖着,那种颤抖让她害怕,她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会在那些颤抖中死去。